“可以舔吗？”
“……”
小工厂
员工已经扩展到二十人，不包括王妈妈，因煮制果酱比较麻烦，虽然他们请
些擅长，但是王妈妈很多时候都不放心，毕竟他们家果酱就是因为味道比般果酱好些，所以才会有那
多回头客，
王成看看他，又低头看眼瞬间安静下来蠢猪，“真要把它扔？
怕它会跑到姥姥家，它认得姥姥家路。”
“既然觉得烦就没必要养着它，把它扔回凤霞山森林，就算它跑出来也找不到，何况它也跑不出来。”那地方已经被开发，高墙挡着，还有人员看守着，人进不去，只猪就更加出不来。
“你说得对。”王成赞同道。
香猪立刻撒起四只蹄子准备逃，可绳子在王成手里，不管它速度再快，王成不走，它只能在原地跑步。
终于找到它死穴。
去过北山，两人又去小工厂，大姨和大表哥去果山，虽然昨夜雪不大，但是怕雪会压垮果苗，母子俩就决定去看看，王妈妈没有去，王成向其他果农收购果子陆续到位，最近王妈妈又变得忙起来。
香猪在前面拱路，好像辈子没见过雪样，地上那点薄薄雪被它用鼻子拱得露出底下沙土。
王成用脚尖踹它屁股脚，“蠢猪，就知道玩，走快点，要不然就把你丢下。”因为它，两人走路速度被严重抱累。
“你平时就这对待它？”褚亦峰问道。
“平时哪有空溜猪，前段时间家里忙时候，它被妈送去陪姥姥和姥爷，姥姥挺喜欢小动物，所以什事都惯着它，把它养得越来越皮，别看它是只猪，看它比人还精。”王成说着又要用脚尖去碰香猪屁股，大概是被它瞧见，立马溜到他身后。
王成阴笑下，“蠢猪，你以后要是敢再皮，就把你送回凤霞山，听到没有？”
香猪回头看他眼，慢慢安静下来，人类有句话，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对只猪来说同样如此，习惯好吃好喝有人伺候生活，再让它回那个危机四伏吃不饱穿不暖森林已经不可能。
“褚老板，你今天总算说句人话。”王成不忘调侃褚亦峰句。
褚亦峰闻言笑，“有没有奖励？”
“有啊，给你拳头要不要？”王成已经领教过他多次掉节操行为，他现在心情很好，点也不想幻想所谓奖励。
它这举动正中王成下怀，直接拖着就往前走，香猪不愿意，于是在后面跟他较劲，可它只猪怎可能是王成对手，四只蹄子在地面上留下四道痕迹，猪嘴还发出尖叫声，好像王成在虐待它样。
有不明情况村民路过看到，虽然没有说什，但是看向王成眼神却很怪异。
王成被这只蠢猪气死，开始在他们家被调教顿，从来没有这皮过，没想到才送去姥姥那儿没两个月，现在却学会装。
“不喜欢就把它扔。”褚亦峰突然说道。
人猪被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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