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要疯,”沈成铎笑声,没把话说全,只压低声音道,“宋兄,对你没恶意,希望你能理解,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宋玉章静默片刻,道:“留凤仙条命,他已经成哑巴
沈成铎发现宋玉章真是个奇人,都说臭男人臭男人,可这几天直不清洗身体,宋玉章身上也是丝毫不臭,隔着栏杆,两个人离得很近,沈成铎只闻到他身上烟酒味,同样烟,同样酒,宋玉章抽喝,身上味道也不难闻。
沈成铎面在心中称奇,面压低声音,对宋玉章道:“宋兄,辛苦你。”
宋玉章平静道:“什时候放走?”
沈成铎略犹豫,道:“快,过两天。”
傅冕神出鬼没,他也不再派人去找,只要将自己地盘围成个铁桶就行。
孟庭静会管吗?
半年前孟庭静或许会管,现在孟庭静真不好说。
沈成铎看他是什都不管,只阴晴不定地发疯。
正想着,外头服务生便敲门进来,说孟家人突然过来把外头打砸通。
沈成铎先是火,随后又压着火气道:“随他去。”
沈成铎拖着伤第二天就坚持来到维也纳,他谈笑风生,同来维也纳客人大大咧咧地说着昨天街头意外遭遇枪击,看上去是毫不在意,只当是生活中小插曲。
白天客人不多,沈成铎大吹大擂番后招来个服务生扶着他走。
那服务生眉清目秀,是店里来新鲜人,沈成铎笑嘻嘻地靠在他身上,手指抚摸着他柔滑脸蛋,脸*邪地同他咬耳朵,语气却是肃然,“今天外头有没有多眼睛?”
那服务生仰头,低低道:“老样子,没新人。”
“孟家没动静?”
枪顶着头他都熬过去,不能去找傅冕,找过分,反招怀疑,反正张常山人在银行,傅冕要找张常山,总要去银行,他估摸着张常山这两天就要跑。
那,就是这两天。
宋玉章靠在铁栏上,他敏锐地感觉到丝不寻常气息,冷不丁道:“外头发生什事?”
沈成铎想想,干脆道:“张常山要跑。”
“要跑?”
前几天他才拒绝孟庭静邀约,孟庭静不冲他撒气才奇怪。
沈成铎边拿烟,边自言自语地骂道:“疯子!”
这样孟庭静能管事?廖天东求错人!
沈成铎吸完烟,从自己这间小房间密室下楼进入地下室。
地下室隐蔽到极点,原本建时候是用来作防空洞,轰炸没炸过这块,防空洞就变成个小牢房。
“没有,廖局长去趟孟家。”
沈成铎进房间,手从那服务生肩上滑下,“打探消息,没惊动孟家吧?”
“没有,们没派人跟,也没派人盯,是廖局长身边司机提,没瞒着人,不是什秘密行程。”
沈成铎微点头,现在是关键时刻,点差错都不能出。
他能猜到廖天东找孟庭静干嘛,无非是也看出来张常山要祸害海洲,想请孟庭静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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