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冕不敢杀他,张常山难道敢杀他?
大不他也不穿鞋。
他算是看透,谁最豁得出去,谁才能得利。
宋玉章现在偷攥在他手里,他怕什?进退度现在都在他手里。
沈成铎心里有底气,面上也不慌,低着头干脆作出副不敢出手模样。
等不,天也等不,张常山瘫坐在椅子上,面上神情逐渐由急转狠,以后事他管不得,只要能保住张常远,别他全顾不上!
“就今晚,立刻带人去傅冕那,他人在海洲,就算是再强龙,也压不过你这地头蛇!把人全杀光,你放心,切善后由来负责!”张常山狠绝道。
沈成铎有些懵,他谨慎道:“张处长,这明刀明枪地来,怕是有后患……”
张常山直接打断他,“说,切善后由负责!”
沈成铎心里是绝不肯再为张常山卖命,他脖子上伤还没好,况且他刚从傅冕手里抢到宋玉章,现在正是藏着时候,他已经预备好套说辞将火往张常山身上引。
度,从业阳传出来封机密电报却是让他肝胆欲裂。
如今业阳就是个静止战争泥潭,外头消息传不进,里头消息是点点外露出来,每每有那点消息,对于张常山来说都无异于场地震。
这次机密电报也是千辛万苦才从业阳传递出来,张常山人不在南城,却是直叫人留意着业阳有可能传回来军情。
这是封求救电报。
由张常远发出。
张常山见他回避,心中大怒,但在海洲又实在没什人手可用,只能耐着性子道:“他死,他手下那群人没指望,不过乌合之众,清溪那大片种植园……”
正在两人说话间,外头响起轻轻敲门声。
张常山眉头紧锁,沈成铎也正凝神听着,忙道:“什事?”
“老板,
傅冕和张常山都想拿他当枪使,他也想试试将别人当枪使滋味。
沈成铎直接解扣子,亮出脖子上伤口,“张处长,实不相瞒,前段日子傅冕已经来警告回,可是险些就丢性命。”
张常山隐忍着,bao怒,很干脆道:“你现在还好端端地坐在这儿,就说明他不敢杀你!你好歹也是海洲响当当人物,还怕他那个毛头小子吗?”
沈成铎心道:废话!光脚不怕穿鞋,他是穿鞋,傅冕才是光脚!张常山自己不仅穿鞋,还他妈穿袜子,他自己顾忌最多,才总是指使着别人为他卖命。
沈成铎被张常山逼得心中冒火,心想他好处没得多少,倒是不停地在装孙子,他妈,今天就算张常山拿枪指着他,这事他也不办!
业阳内粮食将要告罄,这已经是老话。
张常远受伤。
“业阳需要药品,上面可以不拨饷,药品总该提供——”
“老张,你心情都懂,不管是粮食还是药品……现在药品比粮食要难搞得多,老张你应该也是知道……”
张常山直接挂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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