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根鞭子打断之后,傅冕摔鞭子,微拉领子转身离开,有人过来,给他送上海洲报纸。
傅冕迅速浏览之后,面上便扬起笑意。
海洲报纸正在铺
门被用力甩上,然后落锁,宋玉章将受伤手腕舔舔。
又过大约十来分钟,有仆从来送水。
送水仆从又聋又哑,据说还是个半瞎子,看不清人样子,仆从们放下热水,又在桌面放下盒药粉后便出去。
宋玉章将那盒药粉拿过来闻闻,用手指甲盖抠出来点吃进嘴里,嘴上顿时感到股清凉麻意。
傅冕去狠狠收拾宋晋成顿。
傅冕掐着宋玉章脖子将他按到床上。
宋玉章手腕上口子很浅,流点血全抹到傅冕身上,他仰着脸去亲傅冕嘴,傅冕闪躲两下,俯身自己堵住宋玉章嘴。
“阿冕,让看眼……就眼……”
“闭嘴。”
傅冕捂住宋玉章嘴。
宋玉章在海洲病历,每页纸他都看过,肺上根本就没有留下后遗症,只是宋玉章长久地咳嗽,有时咳得都快要气息奄奄,傅冕终于请来大夫给宋玉章察看。
大夫是原先傅家手底下杏林高手,把脉就断定宋玉章肺部有损,三下五除二地开副汤药,汤药很苦,但很有效,几帖药喝下去,宋玉章便能感觉到胸膛呼吸都变得顺畅痛快许多。
有这样高手坐镇,装病就显得很不合时宜。
“总算是不咳,”傅冕很温柔地抚摸他头发,低声道,“老听你咳嗽,真是叫心烦。”
宋玉章默默不言,发觉傅冕是彻底将他当成件所有物。
爆炸案全然出乎他意料。
他直以为宋晋成要炸药是为弄死孟庭静。
虽然当时他并不知道孟庭静同宋玉章之间有什特殊关系,但孟庭静如果死,海洲定会乱,乱则生变,对他计划大有好处。
他没想到宋晋成连宋玉章起炸。
如果宋玉章死……傅冕不敢继续再往下想,那会令他五内俱焚。
宋玉章半合着眼,眼中眸光飘摇,是种认命般温驯。
两人大战场,傅冕披上衣服就要走,宋玉章从背后抱住他不让他走。
“放手。”
宋玉章抱着他,将受伤手腕向上翻,“疼。”
“自作孽不可活,”傅冕扒开他手,“自己疼着吧。”
因为是自己,所以得养好。
养好以后呢?恐怕还是折磨。
宋玉章很想知道这年时间傅冕到底经历什,他想要解傅冕,可是傅冕显然对他防备深重,旦他露出点点苗头,傅冕都会让他不好过。
这天,宋玉章又提出想见小凤仙,傅冕自然是不会满足他任何要求,两人正在吃饭,宋玉章砸饭碗,拿瓷片去划自己手腕。
傅冕微笑着在旁看着,“好,很好,哭二闹三上吊,你倒是快,直接给来寻死觅活这招,你死,你不死,今天亲自来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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