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脑勺
短发被猛地揪住，力道不知是往上提还是要往下压时，外头舱门被急促地敲响
。
“什
事？”
傅冕声音冷得像从冰缝里钻出。
“爷，大事。”
傅冕甩开宋玉章出去，从身后关上舱门，不让里头透出
点光景，他沉着脸道：“说。”
傅冕道：“你不是说不在意他？”
宋玉章平静道：“那是
骗你。”
傅冕笑声，“你倒是终于肯承认。”
“放他，”宋玉章道，“什都愿意做。”
傅冕微笑着看他，忽然伸手，“啪”给宋玉章个清脆耳光。
上往下划，道：“七月十号出海三艘，七月十二两艘，七月十三没有。”
孟庭静取他记录本看，可惜山康是个小地方，记录也并不完善，基本也看不出什。
几艘船所去地方也不致。
三艘往北，两艘往南。
孟庭静合拢记录本，他这人向不信神佛，此时也只能赌把，宋玉章说话几乎没有口音，但在口味上却是偏向南方，最钟爱胡师傅就是南方来大师傅。
“有人观察到后头有船似乎正在追来。”
“贱货，你以为你还很值钱？什都愿意做？你能做什？”傅冕柔声道，“不就是像个婊子样冲张开腿吗？”
宋玉章轻咳声，平静道：“能做还有很多。”
“哦？”傅冕笑道，“比如呢？”
宋玉章目光在他脸上凝视片刻，跪坐着慢慢俯下脸。
他低着头看不到傅冕面色，嘴唇轻贴在柔软绸缎上，“放他，可以更贱点儿。”
孟庭静面色沉，对等待小兵道：“往南走！”
宋玉章在渴半个钟头后，终于喝到水，他渴得厉害，口气喝完整杯，给他喂水傅冕在他喝完水后却是慢悠悠道：“你把这杯水都喝完，他可是没水喝。”
宋玉章慢慢抬起脸。
傅冕冲他挑眉笑。
“非要这样？”宋玉章缓缓道，“冤有头，债有主，这事跟他没什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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