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味道很怪异,孟庭静却喝得痛快,他饮完尚未低头,脖子却忽然被勾住。
宋玉章拉下他脖子,仰头亲他。
“你想通就是这个?”
孟庭静忍不住再次拍案,这次他是拍案而起,“宋玉章,你拿当什?!”
宋玉章转过脸仰视他,“拿你当自己人。”
孟庭静注视着他,胸膛之中片火焰燎原,心想这不知好歹混账东西!心比石头还硬!
指望捂热颗石头,那是不可能,只有将那石头口吞进肚子里,用自己滚烫血肉将它包裹住,才能让那颗石头地久天长有人热度。
“那请别喜欢。”
孟庭静脑海中空白瞬,随即目光锐利地射向宋玉章,“你说什?”
“孟兄,想请你别再喜欢。”
孟庭静顿时火冒三丈,单手拍下桌子,将碗筷齐齐地震下,“宋玉章,你说清楚,这话什意思?!”
宋玉章轻叹口气。
“听明白,”孟庭静怒极反而冷静下来,“你觉着你自己不是个什好东西,叫别太上心,免得竹篮打水场空。”
宋玉章听他还会挖苦人,便笑着点点头,“这个意思也没错。”
孟庭静上去便揪他领子,咬牙切齿道:“宋玉章,你是从海上捡回来,你以为不知道你是个什货色?想喜欢谁,乐意喜欢谁,这都是自己事,你管不着!”
“行——”孟庭静抓桌上碗“啪”砸,手上拿块碎瓷,拉宋玉章手往茶碗那伸,“别人是歃血为盟,结义兄弟同生共死,咱们也应个景,滴血为誓,以后生死两不相干。”
碎瓷片下割破两个人手指头,鲜血滴进茶碗,宋玉章动不动,从手指头开始直麻到心口,孟庭静将那混合着两人鲜血茶碗递到宋玉章嘴边,硬是往他唇缝里倒些,剩下孟庭静自己饮而尽。
“想通,”宋玉章缓缓道,“这样人,不该同任何人在块,今朝有酒今朝醉,这才是该过日子,于公,愿意做出份事业来,而在感情上,不想受任何人束缚,无论那人是死还是活着,这样对来说太累。”
“庭静,你想要,给不你,不是不肯给,而是没有,早跟你说过,们不合适,也不可能在块儿,所以想劝你,趁早断那个念头。”
宋玉章平铺直叙道:“这类似话,对聂雪屏也说过,实话说,并不后悔说那些话,倒很后悔叫他误会们能天长地久,所以不想也叫你误会,庭静,很珍惜你这份情谊,所以得叫你知道,你这份情谊是爱错人。”
孟庭静强忍怒气,道:“你这是怕?”
“先前确是怕,现在不是怕,是想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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