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章在孟庭静三下连击后有些清醒过来,“庭静?”
孟庭静看他睡得俊容慵懒,面颊上还着红晕,双眼睛睡意朦胧,心里愈加生气,同时
他眼界也应当更开阔些,不定非要找聂家兄弟那样人物,普普通通只要样子好、性情温和他喜欢就行,他又不靠男人发财,至于在上在下,反正他在下头比在上头快活,不拘泥,孟庭静要发疯,就让他发疯去吧,他把人藏家里,孟庭静也没辙!
宋玉章又睡。
兴许是睡前想到孟庭静,梦里也全是孟庭静,虎视眈眈很仇恨地盯着他。
宋玉章头雾水,“庭静,你不是转性吗?”
“转性?你想倒美,告诉你宋玉章,认识算你倒霉,你这辈子别想甩脱!”
押几人仓库,他边走边想宋玉章胆子真是跟天借来,他就不怕撞见聂饮冰?还同聂雪屏搞在块儿,他真弄不懂宋玉章在想什?找刺激吗?!既如此,为什偏对他横眉冷眼?说什玩不玩物,他自己又对人有几分真心?!
孟庭静越想越恼火,简直想拿鞭子把这些人都狠抽顿,但理智上知道这些人没犯任何错,于是只能忍下心肠,叫人给他搬凳子坐下。
江州来这五人呢,其实年前赵渐芳刚失踪时候便经历过当地那些丘八审问,没问出什有用,画像时聂饮冰又不许任何人插嘴,所以他们对接受盘问这事也就习以为常,反正也没什用,万万没想到这趟海洲之行却像是不对。
仓库里又闷又黑,旁边垛垛地堆着货物,马场老板也算是有见识,知道这地方最适合杀人灭口,又看孟庭静长得也是副六亲不认模样,心中当下就凉几分,其余众人也都有些惶惶,不知道孟庭静把他们关在这儿是什意思。
“来,”孟庭静冷冷道,“都说说看,这位赵渐芳同聂饮冰之间故事。”
宋玉章个激灵,人从睡梦中惊醒。
双眼被长睫遮住,宋玉章有些迷迷糊糊地转头,视线中闯入片黑雾,他眨几下眼睛,视线慢慢清明,看清面前是席黑袍后,他视线慢慢上移,正看到孟庭静冰冷面容。
“醒?”
“没空见,大白天倒是有空在家里睡大觉?”
“不错,至少被窝里没藏个野男人!”
宋玉章回到宋宅,倒头便睡,费心力,他累。
难得又做梦,梦里什人都有,全是他情人,个个都恨他,走马灯般地出场,醒来时简直像被群人齐,bao打顿。
人愣愣地坐在床上,楼下佣人上来说孟家来人,叫宋玉章去码头见孟庭静。
宋玉章现在是听得同自己有那方面关系名字就头疼,顶好是出家做和尚跟宋业康作伴,他干脆道:“说没空,不去。”
去浴室将自己洗涤干净,宋玉章换上柔软睡衣钻进被窝,打算睡觉海阔天空,醒来以后重新做人,以后再找男人,绝对不找同自己有利益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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