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出汗,这样黏糊糊地靠在块儿,亦是种很亲密享受。
宋玉章将聂雪屏当作私有品般抚摸他脸颊,抬起脸又低下头在他锁骨下亲口,深深地吸口气后,撑俯起双臂又亲下去。
两人在床上很合得来。
宋玉章非常地享受同聂雪屏身体上关系。
聂雪屏平素为人很正经,在床上其实也是很正经,不大说什调情话,也不怎出声,这令宋玉章感到很安全与放松,不必去想些别。
快十二月,海洲秋天已是苟延残喘,夜里很有些冬天威力,聂茂手上提着毛巾在旁替聂饮冰害冷。
聂饮冰倒是不冷,他路跑马回城,正是浑身燥热时候,身上热,伤疤就跟着发烫发痒,很难受,冷水冲下去才觉得舒畅。
冲两桶冷水后,聂饮冰甩甩头,将发尖沾上水珠给甩掉些,聂茂赶紧拿毛巾上来,将他冒着白烟赤裸上身给裹上,聂饮冰手搭毛巾,看眼院墙。
他院子跟聂雪屏院子仅仅墙之隔,隐隐能看到透出光,聂饮冰用毛巾擦下后脑勺短发,道:“大哥院子,灯好像还亮着。”
屋内灯火通明,从吊灯到墙上壁灯色都亮着,宋玉章在光明世界中宛若条光滑而美丽银鱼。
个时候,大爷早歇下。”
聂茂指挥仆人去给聂饮冰牵马,“二爷,快进去吧,身上怎那重血腥味……”
聂饮冰回院子,在院门口便将身上衣服剥下来,聂茂在旁给他接住,聂饮冰道:“不要,拿去烧。”
“诶,好。”
衣服确是不能要,血污脏污片,摸上去都硬壳,聂茂心疼道:“二爷受伤?”
个温和贴心又很有分寸情人,叫他全然没有任何负担,仅仅只是单纯地享受两人之间关系。
有时宋玉章都觉着,若是就这样下去也不错,在海洲他还能找到其他像聂雪屏这样懂事安静英俊合他口味又不怕被孟庭静整死情人?恐怕还真
他身上只有两种颜色,粉与白,眼望去,是温暖玉,柔软缎,皮肤泛着光泽,肌肉线条若精心雕琢而成,又有浑然天成自然之美。
宋玉章仰着面,脸上神情是沉溺于快乐纯粹,他微眯着眼,朦胧地看着聂雪屏英俊而带着薄汗脸。
聂雪屏俯下身来亲他,他便随着他俯动深深地呼吸着。
手臂绞聂雪屏脖子,两人无论上下都是贴得紧紧,这样和缓而舒服阵后,便又是疾风骤雨,阵缓阵急,直叫宋玉章头昏欲飘。
聂雪屏亲宋玉章汗津津脸孔,宋玉章侧脸单靠在他臂膀上,嘴角带着点余韵笑容,人翻过去,又趴在聂雪屏身上。
“小伤。”
聂饮冰已将衬衣也脱扔到聂茂怀里。
他真是快痒死。
双肩向后活动下,背上肌肉带动着伤疤起蠕动,聂饮冰歪歪头,“打点冷水过来。”
聂饮冰站在院子里冲凉水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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