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章习惯性地上去亲聂雪屏。
两人口中都是甘冽茶香,还有丝丝酒味,亲起来自然感觉很好,宋玉章拉着聂雪屏手往床边走,脚步转换之间如同跳舞,他原想自然地倒在床上,然而聂雪屏脚步在床边就止住不动。
宋玉章面色已有春情,聂雪屏脸上淡笑着,眼睛里光彩柔和,宋玉章直接道:“你不愿意?”
聂雪屏没说话,宋玉章又恍然大悟,“你没睡过男人。”
聂雪屏单手搭他腰,依旧是静默不言。
聂家随从兵荒马乱,完全没料到聂雪屏会外宿,将这座小公馆恨不得地板都撬起来检查遍后,才终于放心地退出去。
宋玉章看这架势,不由觉着好笑,不过马上就收敛笑容,料想聂雪屏恐怕也是吃过什暗亏才如此,不该嘲笑。
小公馆床榻干净,昨天还晒过,散发着阳光好味道。
宋玉章抚摸那蓬松被子,竟很罕见地感到难为情。
实际来说,他已经很久没做这事。
吹着带有草木香气风,满眼望去花团锦簇,心中便不觉有些怅然。
人生在世,真是谁也说不准下刻是高是低,他也没想到自己漂泊这几年,晃晃荡荡,也有定下来时候,手上也确实地抓住些东西。
间半死不活银行。
几个难说好坏兄弟。
哈哈,他竟然还会有兄弟。
“是不会?还是不自在?”宋玉章虚心求教,如果聂雪屏真不行,那就算,对聂雪屏他是挺喜欢,但还没到非他不可地步,两个人合作关系更重要,犯不着为那点乐子闹得不高兴。
宋玉章手松开来,只是松到底时又被聂雪屏给攥住,搭着他腰手也用下力,聂雪屏将他搂在怀里,嘴唇在他鬓角碰碰,声音低低,“怕你受不。”
宋玉章身上顿时就有些热起来,灌下去酒精在他血液里点点地燃起火,尤其是聂雪屏所
说来也奇怪,他这个风流人物却时常要因为各种各样原因禁欲,实在是造化弄人,天妒蓝颜。
个傅冕,个孟庭静,两人虽各不相同,但却着实是让他素很长时间。
可见年轻虽有年轻好处,但毫无疑问也有很大坏处。
这样看来,聂雪屏成熟稳重就很难能可贵。
宋玉章反躬自省,认为自己从前还是眼界太狭窄,这也并不能怪他,经历少,自然眼界就不开阔,现在他放开许多,决定好好地试试。
宋玉章喝口醒酒茶,摇头晃脑地闭上眼睛,嘴角带着点若有似无笑容,目光从睫毛与眼睛夹缝中射出,看向旁静默安然聂雪屏。
还有个大他十二岁情人。
聂雪屏要是再大上个四五岁,就可以做他爹。
宋玉章伸手握住聂雪屏手,“今晚不要走。”
他纯粹是个宣布语气,在聂雪屏听来,未免有些霸道,只是这霸道对聂雪屏而言也具有定孩子气色彩,所以他只笑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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