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走后,宋玉章仍旧躺在沙发上,懒洋洋地交叠双腿,摸摸脖子,又舔舔自己被咬伤嘴,将手臂垫在自己脑袋下,望着天花板,忧心忡忡地心道:“疯兔子,毒蛇,哎,就这爱……人若生得太俊,也真是种罪过……”
意识到自己越想越自恋,宋玉章起身鸡皮疙瘩,赶紧坐起身,将桌上冷茶全灌进肚子里。
败涂地,费尽心思周折,宋玉章竟然连恨都不恨他,只用“在商言商”这样冷冰冰词语便将所有事情笔带过。
可笑,太可笑。
孟庭静转过身。
宋玉章也跟着站起身,他绕过办公桌走到孟庭静身后,“送送你。”
孟庭静偏过脸看向他,宋玉章神色冷静,眉宇间温柔中竟还有丝淡淡忧心。
他在担心他?
他也知道自己败得彻底,是个彻头彻尾可怜失败者?
孟庭静赤红眼,忽地伸手掐住宋玉章脖子,言不发地将人按倒在沙发上,他眼中是说不出幽愤痛楚,低头便是用力吻住宋玉章嘴唇。
孟庭静盛怒之下,简直是在咬人,宋玉章既没有同他打“嘴仗”兴趣,也没有同他真动手打架兴趣,见孟庭静疯成这样,他反倒坦然,由着孟庭静将他啃咬通,待孟庭静起身时,他才笑微微道:“庭静,就这爱?”
孟庭静看着他红肿嘴唇,心里亦很悲哀地察觉到自己现在行为类似于疯狗般,非常难看下作,他不明白自己怎就落到现在这副面目难堪模样,手掌发两下抖,孟庭静不再多言,趁自己彻底失控前转身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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