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便已经足够。
“聂先生,想冒昧地问孟庭静到底承诺怎样好处,才令两家达成合作?”
聂雪屏转过身,笑微微地看着他。
宋玉章笑着盘起手,“不能说?”
聂雪屏抬手抚下他头发,“不能说。”
“生意上是如此,”聂雪屏轻抚下宋玉章头发,“帮你是私心。”
宋玉章仰头看向聂雪屏,从他眼中除包含着疼爱怜惜之外,未参杂其余考量,他笑笑,道:“聂先生你对,是怎样私心呢?”
聂雪屏又是抚下他头顶,回避道:“说吧,多少钱?”
看聂雪屏架势,似乎是无论他说出怎样数字都能笑纳,宋玉章不禁有些吃惊,心想难不成聂家人通病就是不计后果地撒钱?
宋玉章想试探试探聂雪屏,但又觉着没这个必要,聂雪屏到底有多喜欢他,这件事对他来说并非现在最重要事。
宋玉章听完神色不变,反而还笑笑,“那可真是恭喜。”
聂雪屏目光温和地注视着他,“银行亏空多少?”
宋玉章没回答,他轻叹口气,人向后仰靠在沙发上,看着上头吊灯,淡淡道:“孟庭静没同你说?”
片刻之后,视线里出现聂雪屏低垂脸,聂雪屏抬起手轻抚上他脸庞,“冷静些。”
宋玉章偏过脸,面颊在他掌心轻蹭蹭,嘴唇滑过去亲下聂雪屏掌心,他抬起眼,微微笑,“聂先生,现在很冷静。”
“那聂先生你又知不知道孟庭静为什偏偏是这个节骨眼上来找你合作呢?”
聂雪屏静静地看着他,似在等他去猜。
“庭静什都好,就是性子太古怪,”宋玉章放下手,人走到内室幅画前上下观赏,“他原本是同很要好,”宋玉章目光落在画上只鸟上,静片刻后,回头对聂雪屏笑笑,“就像聂先生你跟样好。”
宋玉章没看聂雪屏脸色,回头又继续欣赏那幅画,“可惜
“聂先生,想要不是钱,而是两家合作。”
聂雪屏放下手,目光转向窗外,“这点不能答应你。”
他态度自然还是温柔,只是同样拒绝也很坚决。
这对于宋玉章来说并不意外,聂雪屏就不像是会因为私情而影响公事人。
只是这点私情可以让宋玉章有这个机会站到聂雪屏面前,同聂雪屏好好地交谈罢,或许在某些时候也能令聂雪屏立场微微有些动摇。
聂雪屏收回手,目光之中似有怜惜,“起来洗把脸。”
他拉宋玉章手,将懒洋洋宋玉章拉起身转进客室内间,亲自放水,拧毛巾,给宋玉章擦鬓角汗,“银行事也是方才听外间传言,平日里太忙,眼睛只盯着自家那些事,对于旁事,甚少在意,”聂雪屏给他擦完汗,目光温和地再次注视宋玉章,“银行亏空多少?”
“聂先生打算帮忙?”
“是。”
“不是已同孟家联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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