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成铎听闻宋玉章继承宋家银行,心中那最后点疑惑也被抹去,立即就揣着合同过来守株待兔。
宋明昭睡得沉,副毫无知觉模样。
宋玉章看完那最后眼,便毫无留恋地揣着东西离开。
家里司机将他送到银行,宋玉章进银行后,先受到无数恭敬礼节。
“宋先生早。”
“宋行长,早上好。”
“你爱?”
宋明昭是接受西式教育青年,明白这世间是爱是有很多种,亲情、友情、还有爱情,这些都可以叫爱,这些爱有不同之处,也有共通之处。
宋玉章从天而降,成为他爱集合,是他最爱弟弟。
“爱你,”宋明昭愈加用力地抱紧他,肯定道,“小玉,爱你。”
宋玉章轻吻下他耳朵,也将他爱若珍宝地抱得很紧。
兄弟俩整个下午和晚上都是连体婴般黏在起,大大满足宋明昭私欲,这就是他理想中得偿所愿后和宋玉章在块儿时光,没有不怀好意哥哥,也没有什勾心斗角算计,就两个人,心贴着心地在块儿,简单又快乐。
宋玉章下午便吃退烧药,晚上还有点低烧,宋明昭不放心,便同他起睡着照顾他,初秋时节,两个大男人在个被窝里睡显然是有些热,不过宋明昭也着实是对宋玉章有些放心不下,他觉得宋玉章有些怪,但是哪里怪,他又说不出来。
宋明昭轻轻地咬宋玉章肩膀口。
宋玉章手臂垂在他身后,在他后背上清脆地拍下。
“小玉……”
宋玉章心中立刻明白是柳传宗搞得鬼。
要令他背黑锅,可不得先让所有人都知晓这口锅写他宋玉章名字。
宋玉章心中生怒,面上却是笑容如春风,在秋日中刮倒大片人。
快步上楼,宋玉章在声声“宋行长好”中,满腹恼火地来到办公室前,他推开门,迎面便是“嘭”声巨响,被喷满头满脸银金彩带。
沈成铎哈哈大笑,爽朗道:“宋兄,你果然深藏不露啊!”
天亮之后,宋玉章烧退,下床沐浴洗漱,穿戴新,重新焕发精神。
宋明昭仍在沉睡。
兄弟俩每回块儿睡,早上醒来时,宋明昭都必定睡得很沉。
同宋玉章起睡,他夜里睡不着,总是要等宋玉章睡着许久之后再睡,于是天亮时宋明昭便像个睡美人般沉睡不休。
宋玉章去书桌后拿那小匣子,只将其中支票与孟庭静给他那个信封揣上,随后便到床边俯身看宋明昭眼。
宋玉章靠在他肩头,侧脸微微笑,他还发着低烧,面上便有些红,“怎,只许你咬,不许拍你?还是拍疼你?”
宋明昭脸也红,“疼倒是不疼……”
他话音渐低,在宋玉章温柔目光中受到逼迫似忽然紧紧抱住宋玉章,宋玉章觉察到他浑身都紧张得肌肉绷紧,便闭上眼睛歪靠在宋明昭肩膀上。
“四哥。”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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