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章合上纸页,轻吁口气。
这不是宋晋成人,这是宋振桥人。
宋振桥竟然悄无声息地给他送来这个万全人才,难不成宋振桥真存将银行交给“宋玉章”心思?
真是不可思议。
宋家又不是没有儿子,为何要把偌大份家业交给个二十年不见私生子呢?
宋明昭在“玩”这上面是行家里手,细细把玩会儿后,越看越喜欢,对宋玉章道:“这东西很贵重,又花心思,不知道是谁送。”
他拿黄花梨盒子翻看下,又道:“这盒子好像也有些年头。”轻嗅下后道:“还挺香。”
“怎这样奇怪,”宋明昭扫眼桌上满满当当礼物,笑道,“偏是两件最贵重礼物无人署名,要不给你对对宾客名单,把人找出来?”
“不必,”宋玉章道,“既然他们不愿署名,自然有不署名道理,就都收着吧。”
礼物齐整归纳,宋玉章将那枚鸽血石与玉印章收在块,连同他攒下支票。
鸽血石,好大,瞧着比送你那颗要大上倍都不止吧?”
宋明昭嘟嘟囔囔着“谁这大手笔”摆弄着那匣子想找找看有没有哪里署姓名。
宋玉章从盒子里取出那颗鸽血石。
这鸽血石确实要比宋明昭送给他那颗来得更大更璀璨,里头藏匿着宝石天然絮状物,转动之间极为绚烂神秘。
“没写名字。”宋明昭实在找不到机关。
诚然宋家儿子是不像个能成器样子,可宋老三绝对不傻,宋玉章不信宋振桥会
都是值钱玩意儿,放在块儿,拿走时候方便。
歇两天后,宋玉章又回到银行,回银行第件事便是查阅柳传宗履历资料。
柳传宗乃是宋晋成派给他高级秘书,约莫四十来岁,性情来说是异常寡言少语,宋玉章坐在办公室里头,他坐在办公室外头小隔间里,但凡宋玉章不找他,他便能像个影子般悄无声息地在外头猫上天,叫人都搞不清他到底是什时候来,又是什时候走。
宋玉章翻阅他履历后,心悦诚服地发觉这也是个不同款式天才。
天才柳传宗是个地地道道苦出身,家中无产无业无父无母,蹭学堂蹭三年,考学失败,又蹭年,这回考上,没钱交学费,只能卖身给宋家当家仆,当家仆之后又继续上学,学成出山后进入银行,在宋家银行干十几年,是颗无论放在哪都能盘活棋子,且从未出过任何岔子。
宋玉章对他笑笑,“没关系,就收着吧。”
之后宋玉章又拆到件没名没份礼物,装在个黄花梨盒子里,是枚通体乳白玉质印章。
宋明昭看到之后直呼“漂亮”。
“这人真有巧思,送你枚玉做印章。”
宋明昭忙找来沓纸和印泥,拿印章盖,红色隶体“宋玉章”三字便清晰地印在纸上,宋明昭啧啧称奇道:“这是哪位大师手笔,字儿真是写得不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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