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宋玉章不再同他多言，拿
外套穿上，小玉仙已赶紧拿他
鞋替他穿鞋，宋玉章心安理得地受他伺候，两人
齐出房间，小玉仙瞧他衣领上有褶皱，又细心地伸手替他抚平。
宋玉章瞧他像个小妻子般，心里觉得他可爱，手痒痒轻捏下他脸。
小玉仙是不介意被宋玉章捏那
下两下，如果宋玉章喜欢，可以捏他任何地方。
“宋爷，”小玉仙眼中含情脉脉，“谢谢您。”
他按腿。
练戏都有这手手艺，要不然练功以后不放松，第二天浑身上下会疼死。
宋玉章被小玉仙按舒服，他玩笑般道：“你要是不唱戏，可以改行。”
小玉仙思绪终于有些恢复，他看向宋玉章，眼眸中都是欢喜崇敬，“嗯，
日后争气，会。”
宋玉章微笑着看他，“你玉堂春唱得很好。”
宋玉章知他只是生得像兔子，实际并非如此，他松手，轻拍下小玉仙肩膀，“回去吧。”
小玉仙用那双眼睛恋恋不舍、感激不尽地对宋玉章道别，他步步生莲地往外走，白天维也纳很安静，他走出点喜悦脚步声，然而这脚步在最后级台阶时戛然而止。
楼梯口那儿，有人搬张椅子，大马金刀地坐着，正在抽支手指粗细雪茄，听到动静，那人扬脸，露出张匪气笑脸，“哟，当你真成仙，飞出去呢。”
“还有更拿手，宋爷您想听吗？”
“大半夜听什戏，”宋玉章又慵懒地挺挺腰，他慢慢闭上眼睛，“睡，明早天亮叫醒。”
小玉仙又兢兢业业地给他按好会儿，直到宋玉章真沉沉睡去后，他才放开手，他坐在床沿凝视着宋玉章睡脸，心想如果真是卖给他，那也真不冤枉。
小玉仙跪坐下去，对睡去宋玉章在心中默默道：“宋爷，谢谢您，李小田念您辈子好。”
小玉仙夜没怎合眼，揣支票直看菩萨样地看宋玉章，觉着自己运气真是太好，窗外天亮，他想起宋玉章嘱咐，就过去叫人，宋玉章叫就醒，眼睫轻眨几下，沙哑道：“天亮？”他看眼表，发觉已六点，躺在床上又眨两下眼睛，彻底清醒后，他坐起身，对小玉仙道：“你个人回去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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