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银元太重不方便,美钞现在也不好弄,就算带上,又能带多少?自然是带上能生钱东西。
他是傅家大少爷,怎可能就这白身跟叶竹青私奔,那以后不就真要全靠叶竹青养他?
他才不干。
他要叶竹青不仅爱他,也要敬他。
他说不出口。
叶竹青是个翩翩君子,肯带他私奔已经是很不容易,他还说要与他成婚,让他做他名正言顺妻子,傅冕担心他家里会不同意,叶竹青却说他家中除他自己,没人做得他主。
那往无前男子气魄令傅冕为他神魂颠倒。
叶竹青爱他,珍惜他。
以后日子长着呢,他有是时间让叶竹青“作践”他。
傅冕又气又爱,摘他嘴里烟,自己仰头亲下叶竹青嘴,嘟囔道:“你坏死。”
“会儿急死,会儿坏死,”叶竹青淡笑道,“哪那容易死?”
“哼,你就是坏,就是存心让急。”
叶竹青收敛笑容,“看你为着急,心里确实挺高兴。”
他那张脸,微笑时勾人,不笑时动人,傅冕真是为他死都值得,再忍不住轻啄叶竹青唇,“竹青……”
—”
傅冕慌,这种话他连听都听不得,扑上去紧抱住叶竹青,“咱们说好,生死都在块儿,谁也别想将咱们分开。”
他抱得死紧,实在是极害怕。
私奔,多可怕词,还是跟个男人私奔,换三个月前傅冕打死自己也不敢相信自己会做这样不要脸事。
可他疯狂地、无可救药地爱上这位过路行商叶先生。
傅冕在叶竹青怀里偷笑,他笑会儿才想起正事,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掏出带锁盒子,“竹青,把咱们未来带出来。”
叶竹青扫眼木盒,眉头微皱,“这是什?”
“你不用管,”傅冕在他怀里拱拱,“总之有它,咱们走到哪都不怕。”
“你偷拿家里钱?”
“才不是!”
叶竹青由着他像幼鸟讨食样对他嘴又亲又舔,过会儿,他无动于衷、毫不留情地将傅冕拉开,轻摇摇头,“不是时候,阿冕。”
傅冕心道自己真是贱,上赶着送上门人还不要,表面还是很懂事道:“知道,等们到叶城,先结婚再说。”
叶竹青揉他头发,叹息道:“阿冕,你这样爱,要好好珍惜你。”
这话傅冕听得多,也是从甜蜜慢慢变成怨怼。
他真想说若不要你珍惜,就是要你作践呢?
纵使叶竹青直在躲着他,他还是厚颜无耻地跑到客栈里向他倾诉爱意,甚至肯雌伏于叶竹青身下,以此来交换叶竹青爱。
叶竹青抽出只手,扔麻将,改搂住傅冕肩。
他比傅冕稍高些,常年在外行商,举手投足自有股潇洒倜傥,不像傅冕这金尊玉贵小少爷,浑身都散着脂粉气。
傅冕抬起脸,目光盈盈地暗示着。
叶竹青注视着他,似笑非笑,像是看穿他心思,却又故意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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