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时候呢?
看着他,过去种种在脑海中闪过。
奥斯卡没有等待说出答案,他继续问:“你也像样天生喜欢男子吗?”
不知道该怎回答这个问题,因为很长段时间里,都把对他愧疚和爱情混为谈,到底是在什时候爱上他,连自己也不知道。
而且这种愧疚和爱情界限并不分明,两种感情都强烈到可以为他付出切。如果真要说起来,也许从这辈子再次见到他那刻,就混淆这种感情。
“得,大人,和她连话都没说过几句。她跟其他女仆有什不样?您要是连这个都不满意,干脆庄园里不要留女仆。”
“她跟其他女仆当然不样,其他女仆会像她那样看你吗?”他闷闷说。
子爵大人可不是个好糊弄人,明显他知道什。
他直接问:“她爱你对吗?”
然后不用回答,他又说:“因为也爱你,所以知道。”
推开书房门走进去,原本背对着拉琴人停下动作,把小提琴放在琴盒里,合上盖子,然后轻轻抚摸琴盒上细雕花纹。
“你在烦恼什?”问他。
“没什可烦恼。”他倔强说。
“那为什个人在房间里拉琴?”
“……因为想。”
“大人……您在这里干什?”
“那是谁?”他问。
“是贝蒂,过去是庄园厨娘,她刚刚路过,所以来探望。”说。
奥斯卡看会儿,忽然说:“她定很喜欢你。”
无奈笑,逗他说:“当然,女人们都喜欢,你不是早就知道吗?”
不必说什愧疚,也不必说什爱情。
他是如此重要,占据全部心神,这样强烈感情,即使相比爱情,又缺少什
尴尬笑笑,不再辩解,而是说:“别这样,你知道爱你,除你不会看别人。”
奥斯卡沉默会儿,忽然问:“欧文,你是从什时候爱上呢?”
他低着头,深深望着,眼神带着不容抗拒认真。
这个问题让愣下。
什时候?
小心眼爱人又在耍脾气,只好哄他。
又抱又亲半天,他才拐弯抹角说:“那个贝蒂那好?你看她看魂都没。”
这话真是酸牙都倒。
急忙说:“她点都不好,何况她马上就要嫁人,只是来跟打个招呼。”
奥斯卡却意味深长看着:“真是这样吗?”
他没有像往常那样跟较劲,忽然什话也没说就走。
他骑马去林子里跑个上午,回来时候冻得耳朵都红。
然后他就去书房,个人在里面拉起小提琴。
子爵大人已经有很久没拉过小提琴,不知道他是为什心烦。
如果只是因为跟个年轻姑娘说两句话,那也太奇怪。平时也经常跟庄园里年轻女仆聊天,他虽然会说两句酸话,但也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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