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对自己说,既然已经用肉体换来男爵沉默,现在又矫情什呢?
把手按在领结上,稍犹豫,就咬牙脱下衣服。
屋子黑漆漆,什也看不到,所以当着男爵脱衣服,也不会感到太尴尬。
衣服件件落在地上,能听到床上人随着解衣服动作逐渐变重呼吸。
最后脱得什也不剩,然后坐上男爵床榻。
男爵习惯穿衬衣入睡,清晨再更换新衬衣,可他就这直站着,没有上床意思。
骨气勇气,再次抬眼看他,发现他正满面通红望着。
在下决心走进男爵卧室那夜,就明白自己要做什,也明白如果男爵接受,那这种事情也许会经常发生。可事到如今,却胆怯,不光是因为那些亲密行为,更因为男爵那热切眼神,简直让人难以招架。
等到男爵手摸上肩膀,已经连呼吸都有些困难,心跳非常急促,额头也冒出冷汗。
然后男爵抚摸动作就停下,他看会儿,忽然开口:“你出去吧。”
顶着众人目光,又急匆匆奔回二楼。
如果主人有吩咐,仆人应该在他身边随时待命,但是叫又叫,就显得仆人没有办好差,连希尔顿管家都不满看眼。
等再回到男爵卧室时候,他已经站在床边。
烛光将他影子托得很长。
他没有看,而是盯着脚边地毯,哑声说:“要休息。”
不敢去看他眼睛,只好向他鞠躬说:“大人,您有什吩咐?”
“是你啊……”男爵看眼:“对,比利回家。”
尴尬低着头,心想你怎可能不知道比利回家。
“你……好些吗?”他低声问。
脸色红说:“身体非常好,没有任何不适。”
黑暗中,只手贴上胸膛,从颈部直摸到前胸,再到腰腹。
然后他搂着腰,把
他语气冷冷清清,像是生气。
诧异看他。
他似乎更生气,又添上句:“不想看到你。”
也许是恐惧姿态惹恼他,他已经走上床榻,甚至不等出门就吹灭蜡烛。
尴尬站在床边,在离开和上床之间犹豫不决。
瞬间,面红耳赤。
这句突然‘要休息’并没有明显暗示什,而心却不可抑制狂跳起来。
他在暗示什吗?或者只是单纯吩咐。
走过,站在他面前,抬眼看他时候,发现他正双目炯炯盯着。
垂下视线,开始帮他更衣,解开领结,衣扣,腰带……直到他只剩条衬衣……
男爵不再说话,周围气氛尴尬到诡异。
直到过十多分钟,他才终于开口,却只是吩咐道:“没什需要,你可以退下。”
欠身退出房间,心想难道他特意叫,就是为问问身体。
端着烛台走回楼仆人室。
谁知刚刚坐下,墙上铃铛又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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