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华先生,刚刚想起来,家只有区区四间卧室,其中间还被改成书房。据粗略看,您随身携带四只皮箱行李,暂且不问您都带些什,毕竟连小姐太太们出门做客也不会携带这大推私人物品,何况还是去鄙人府上那狭小客房。为谨防装不下您和您行李,还是收回之前唐突邀请,请恕失礼。”
“阁下太小看。”爱德华正经八百摇摇头,面带笑容:“怎会做出没有准备事呢,之前忘记告诉您,已经买下您隔壁房子,如今们也算邻居。恕还有许多行李要收拾,先行步。”
然后他吩咐车夫声,那辆大马车就路扬长而去,把孤孤单单甩在后面,蒙受满路尘土。
师,不能长时间留在这里。”说。
爱德华看会儿,发现确没有生气,于是问:“你不是说要辞去牧师职务吗?怎又担任辖区牧师?”
“这正是要跟你说事,镇上男爵大人推荐,实在没办法拒绝他,等过段时间,会以身体不适为由辞去职务。其实也很不好受,教徒们都信任,却做出……这种事来,怎有脸面对他们。”
“你不要自责,都是强迫你,是错。”爱德华说,他声音铿锵有力,目光坚定,那意思分明是,明知是错,他也不打算悔改,并且会直错下去。
望着爱德华眼睛说:“这种事情不是你个人错,愿意,没人能强迫。即使将来身败名裂,牢狱加身也绝不后悔。”
从未有过这样刻骨铭心爱情,从前觉得那些法国人很傻,他们为爱情而决斗,直到其中个男人身死。现在觉得他们并不是傻,他们只是控制不自己心。爱情就像最强烈酒,让理智人失去理智,让聪明人变成傻子,而这些人却甘之如饴。
“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向你保证。”他认真地说。
然而刚骑马离开他家,他随后就乘着马车追出来。
马车上男人神态自若,表情严肃,当着车夫和男仆面对说:“您邀请去做客,何必自己骑马,跟同坐马车多好。”
当时脸皮就抽搐,谁说过邀请你来家?还带这大堆东西和人马,你自己有豪宅不住,跑到家那个拥挤小房子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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