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说:“不,不会忘记说过话,更加不会再推开你,只是……要等等,等回到英国,就辞去牧师职位,到时候就跟你在起。”
爱德华神情肃然,认真问:“你真要辞去牧师职位?但牧师是你绅士身份标志,你为此努力这多年,放弃不是很可惜吗?”
“那时候,以为自己真得天花
“新传教士?”爱德华哼笑道:“不会有人冒险过来,你还是顾好你自己吧,上次虽然幸运没有感染天花,可谁知道是不是每次都能这幸运,别忘你妹妹,上次你可是都托孤呢。”
爱德华提到上次事情,就窘迫不已,讷讷道:“别提过去事,朋友,是大惊小怪,你虽然充分领略胆小,但不要总是嘲笑。”
“谁是你朋友?”他张开双臂搂住,手在身后不停摩挲,还在屁股和大腿上流连。
自从误诊天花后,整个人就落入十分被动尴尬局面。爱德华已经把绅士有礼那套扔到爪哇国去,见面就要亲吻搂抱,完全无视意见,甚至多次明确表达想留下过夜欲|望,被他霸道姿态弄得焦头烂额。
“别……”轻声阻止。
结痂疹子在几天后全部脱落,没有留下点痕迹。
病愈后,回到教堂继续工作。科尔牧师对很抱歉,他对说:“都怪让你们去参加洒红节,如果不是,你们也不会遭遇这样事。”
“您不要责怪自己,这不是平安无事吗?”安慰他说,知道他还在惋惜那位染上天花会吏,他病死在那家旅馆中。
“天花究竟是种什怪病呢?”科尔牧师叹息道:“难道真是巫女使巫术,又或者是地狱里魔鬼缠身?”
摇摇头说:“医生们都说是种传染病。”
爱德华却紧紧抱着,在颈间吮吸啃噬,被他弄得浑身发软,腿间东西正蠢蠢欲动,能感到对方欲|望也抵在小腹上。
“不行,爱德华。”说。
“为什不行?”他停下来,粗重呼吸喷到脸上。
“……还是牧师……”
“你不是说去他上帝圣母吗?不要告诉你又后悔,不接受这样借口。”他皱着眉头说。
“可如果是传染病,为什有人传染,有人却不传染?接触过很多得天花人,还亲自照看过他们,可却从未感染过,而有些人只是跟病人共处室就会得病。”科尔牧师悲伤站在教堂大殿中央,仰望着十字架上耶稣神像祈祷说:“愿慈悲主怜悯世人。”
这次天花大规模蔓延,简直控制不住,许多人纷纷离开港口城市,前往人极罕见内陆躲避,还有人坐上船逃出去。
爱德华也向表达要撤离印度意思。
“跟块离开印度。”他说:“你驻印时间已经满不是吗?”
“可是……还没有新传教士被派遣来,科尔牧师自己忙不过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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