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旭辰？沈旭辰不是男孩子吗？等等！是沈旭辰？！”秦钰傻
。
“妈妈，你没有听错，是沈旭辰。
刚刚对沈旭辰告白。”程以华说。
点点茫然迅速转化为震惊和愤怒，秦钰气得直哆嗦：“程以华！你、你混蛋！你小子等着！这次非得好好教训你不可！”秦钰气之下根本不知道该说什
，干脆啪地声把电话挂。
手机里传来嘟嘟嘟
忙音。程以华盯着手机看会儿，然后若无其事地把手机塞回书包里。
这边，秦钰越想越生气。这儿子从生下来起就不省心。本来觉得他长大就好，不再像小时候那样，整个小脸紧绷绷，眼神中透着淡漠，让外人看都觉得怪怪。再说，儿子都考上大学，等他毕业就是社会人，父母哪里还用得着干涉太多？秦钰本来是想得很开，觉得无论儿子做出什决定（只要不杀人放火违法乱纪），哪怕他有天忽然看破红尘想要出家当和尚，她都可以举双手双脚支持。
”
“知道，妈妈。直很认真。”程以华说。
秦钰高兴地说：“对，什时候可以把人领回家来啊？你放心，和爸爸都是非常开明家长，只要那孩子在大是大非上没有原则性问题，们绝对不插手你恋爱事情。”
“妈妈，你认识他。你见过。”程以华说。
“见过？记得你读幼儿园时，有个脸圆圆特可爱姑娘非要和你做同桌，结果你嫌弃她连开平方都不知道，把她骂哭。”
秦钰都已经做十多年心理准备。她知道拥有程以华这个儿子，这意味着她这生中定充满惊喜（或者说惊吓？）。结果，这下好，果然就是惊“喜”！喜欢上男孩子！这儿子还副若无其事样子！真是没法教！秦钰火气大，暂时也不想理会儿子，便给程文化打电话
“妈妈，没有骂她，只是劝她应该多读点书。”程以华说。
“好吧好吧……然后是读小学时候，有个女孩子给你写情书，结果你在情书里圈出三个错别字，直接还给人家，又把人气哭。后来读初中，有个姑娘难得不怕你黑脸，直追着你请教数学题目，结果你不解风情嫌弃人家直重复问你同类型题，干脆把课外数学辅导班联系方式给她。哎呀，你黑历史太多，数都数不过来，哪里还能有姑娘看得上你。”秦钰笑着说。
“也看不上她们。”程以华说。
秦钰话语中笑意越发浓郁：“那就是你高中同学吧……想想……你读高中以后，去你们学校次数就少，还真没见过你几位女同学呀！啊，不会是顾望舒吧？你和她弟弟沈旭辰是好朋友，和她接触定也非常多！没错，定是顾望舒！之前保姆阿姨每天都给你们送饭，你们日三餐还在起吃呢！这是日久生情吧？哎呀，顾望舒那孩子挺好，可喜欢！配你真是亏！”
“不是顾望舒，是沈旭辰。”程以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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