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旭辰懒得解释，直接把报名表递给程以华
。程以华
阅读速度非常快，他扫几眼后，就差不多把整张纸内容看完。看完之后，程以华表示自己不感兴趣，又把报名表还给沈旭辰。
程以华啃完苹果，还不舍得把位置还给沈旭辰，
直到上课铃响，他才慢吞吞地站起来，懒洋洋地回自己座位。程以华顺手把啃得只剩下点点苹果核丢进垃圾桶。
这节是化学课。升高二以后，六班换小半任课老师。化学老师就是新换，新化学老师是个有着地中海发型小老头子。才给六班上不到两个月课，化学老师在班里地位就已经超过身为中年大帅哥物理老师。
为什
化学老师如此受欢迎呢？因为他非常非常幽默。他最喜欢冷着张脸讲笑话。不，可能不是笑话，因为当学生们笑起来时候，他总是脸莫名其妙表情，眼神中透露出“
艹你们在笑什”“年轻人真很无聊哎”这样讯息。也就是说，化学老师是个不自觉幽默人士。
“程以
在沈旭辰思考这段时间里，宋老师又从抽屉里拿出张纸，放在桌子上摊开。
宋老师指着纸上写东西，对沈旭辰说：“这是整理历任冠军名单。你看这位，是思贤杯冠军获得者，前年进入外交部，媒体对她高度赞扬，称她作为名亲切睿智东方女性给外交部注入全新活力。你再看着几位，这位是强国杯冠军获得者，保送上华大，四年读完博士，现在某研究所工作。这位是上届齐礼杯冠军获得者，高中毕业就直接出国，当时手上握着好几个世界顶尖大学offer……”
知道宋老师是真用心，沈旭辰点头，说：“行，这就回去把报名表给填。”
“和你说这多，不是为增加你心理负担，只是想告诉你，你已经很优秀，但是你眼界不能只放在钱湖镇，或者是怡湘县这小地方。你要多出去走走。世界很大，机会很多，路在脚下。”宋老师说。
沈旭辰又点点头。
当沈旭辰回到教室，程以华正趴在他位置上睡觉。沈旭辰走过去推推程以华：“你昨天晚上又是几点睡？”
“可能三点吧……阿虎，想吃苹果。”程以华懒洋洋地给沈旭辰个眼神。在医院里，程以华常听见沈秉忠和顾望舒这叫沈旭辰，他很快就学上。
沈旭辰叹口气：“在抽屉里，你自己拿。话说，你就不能把作息改改吗，晚上好好睡，白天再看书啊。反正你上课也不听。”和程以华住进同寝室后，沈旭辰终于知道程以华黑眼圈是怎来，难怪他之前送系统商店中买药香小枕头都不管用。
程以华翻出苹果，咔嚓咔嚓地吃起来。这苹果是沈旭辰在系统商店中换，不光是顾望舒，现在连程以华也成为系统苹果脑残米分。
“这是什？”程以华瞄到沈旭辰手上报名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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