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装什,直都这样。”
“是……”
“是,
凌思凡看看庄子非肩膀,发现对方动作依然不是特别灵活,于是伸手帮庄子非撕开饼,放在自己盘子里,将鸭肉、鸭皮、葱丝、黄瓜条、酱料等铺好,很小心地卷起来,轻轻放在庄子非碗里。
“唔,”庄子非说,“谢谢。”
“没事。”
庄子非将凌思凡卷饼放在嘴里吃完,突然很认真地看着凌思凡,说:“思凡,你对关注,比以前多呢。”
“嗯?”凌思凡心里惊,表面上却强装镇定,“没觉得有何不同。”
“嗯,很健康。”
“你这几天在做什?”
“就是工作,”凌思凡“公事公办”似回答说,“事情多得像山样。”
“别再挨累啊……”
“会注意。”
用过东西。”短途旅行行李不足以应付住院,所以庄子非又添置些东西,并且将没用完全部装进袋子带回国内——倘若丢弃话,思凡会骂他。
“给没用,不喜欢这些。”凌思凡刻意很冷淡地对庄子非说,“你自己拿着吧,你爱兔子。”
“不……”庄子非低着头,十分小声地说,“想分你只……”
“……好吧,既然你坚持送,那就谢谢你。”凌思凡也没有再拒绝,“你先放你包里,咱们去吃烤鸭,行?”
“都可以。”
“是不同。”庄子非语气完全不容置疑,“以前,你不会注意到手不利索,更加不会这样主动地关心。”
“以前你也没有什需要帮。”
“不,”庄子非说,“很多,细节上有很多,是你没有发现。”
“……”
“可是,”庄子非声音小下去,“你表面上却要装着疏远。”
“那个……”庄子非耳朵红到耳朵尖,“那个,多问句哦……你有想到?”
“……”其实,每天都想,有时睡到半夜突然醒来,便会在黑暗中回忆上周事。他不想那做,然而他越压抑自己,思绪就越不受控制,总是不自觉地回想两人独处时点点滴滴。他在静夜里甚至能听见自己心跳,下下好像擂鼓,又仿佛是离弦之箭正中靶心时所发出“咚”闷声。
“思凡?”
“嗯?”凌思凡伸出右手,动作优雅低舀勺汤,“没有,真没时间想别事。”说这话时,他话里包含着卑鄙隐瞒。他多希望自己强撑着制造虚假都是永恒,不会被剥落,不会被打破。
“哦……”庄子非“哦”声,显得有些失望,但也没说什。
……
在那家著名烤鸭店内,凌思凡还有庄子非相对而坐。
凌思凡低着头。他很害怕视线对视之时,自己目光会散发出哪怕是点点温柔。
也许他是个天生怯懦人,对所有温暖,他都有种不安感觉,那会让他恐惧。
“现在已经没事。”庄子非说,“思凡,你身体也恢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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