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容貌恬静十三四岁少女,她虽是大家闺秀,但此刻却穿着氓隶黔首衣服,弄乱头发,好似避乱入城乞丐。
少女站在弟弟身后,已轻轻掩上他嘴,眼睛看着父亲被押赴
与此同时,吴县城头,会稽郡守严庆就站在蟠门处往外眺望,却见远处震泽碧绿水面上,已被巨大风帆楼船占据,这支从万里之外驶来船队真如同天降。
“岭南叛军果至矣。”
严庆发现,周围会稽郡兵们,都在交头接耳,面有惧色,遂咬着牙,喝令道:
“郡丞,将那两个暗中投靠叛军贼吏带上来!要在这杀他们,以坚吴县军民守城之心!”
郡丞应诺,蟠门之内,两个犯人被往城楼上押去。
向越国,象征吴国征服越国。”
不过可笑是,哪怕城郭修得再大,城门寓意取得再好,最终吴却为越所灭,越又亡于楚,楚亦亡于秦。城头所插旗帜已换数次,不过现如今,秦会稽郡守、丞旗杆,倒是还牢牢占据城楼,此刻城门紧密,城内正仓促备战。
罗舆面露难色:“都尉,这大城,光靠舟师,恐怕不好打吧。”
尉阳笑道:“你知道为何越破吴,楚灭吴,亦或是王翦克江东,越、吴、楚虽有姑苏坚城,却没据守太久?”
尤其是勾践第次偷袭姑苏,城外打赢仗,便轻松入城,不费吹灰。
个还穿戴着秦吏官服,面露微笑,似无所畏惧,押解官吏也不敢推攮,毕竟此人可是郡功曹徐舒,据说十多年前,在豫章郡追随过武忠侯。
眼看敌方兵临城下,众人可没有郡守自信,认为绝对可以“为大秦守住这方土地”。
另个则是皂衣小吏,他头发很乱,面如死灰,走路战战兢兢。此人名为薄生,乃是徐舒下属,为其出城送信,遭其牵连,他是才从附近家中被逮出来,其妻也被拘禁,只有双儿女不知所踪。
吴县人头攒动,看着这两人被往城楼上押,在街角落里,个脸上脏兮兮八九岁少年哭哭啼啼地嘀咕道:“阿姊,父亲……父亲会被杀……”
还不等他声音大到旁人听见,少年嘴,就被只手捂住。
“为何?”罗舆表示不解,看上去这城是石头和土起夯垒,极其坚固难越啊。
尉阳大笑:“无他,只是吴王夫差太过自大,徒耗民力,把城修得太大,却忘自己邦国地广人稀,守城时,竟连四面城墙都占不满。看似固若金汤,实则处处漏水,顾此失彼,故破城易,而守城难耳!”
他指着正西面城楼道:“那是正西胥门,亦是水门,有胥江连接震泽,是姑苏弱点。半月前吾等袭击浙江以南诸县,郡尉已带着半郡兵去钱塘县抵御越兵,城内守卒定然不多,会稽郡守恐怕也不敢动员百姓,吾等且在湖边扎营!先行试探胥门、蟠门,等待友军抵达!”
就在这时,去侦察兵卒却回报道:“都尉,守卒将两个人押到蟠门之上,好像是要在城头行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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