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看天下将乱,未来段时间,各地像陈、吴样赫然造反人必定不少,是时候主动些。
淮阳谁都能得,就是不能落在黑夫手中!
张耳沉吟许久,对陈馀道:“派人去寿春,给淮南项少将军送信,就说张耳、陈馀,愿助他夺取陈郢,为复兴大楚,复兴六国,出份力!”
陈馀叹息:“因为从东北边来支三千人秦军,原来是砀郡尉奉命带兵南调,协助陈郡加强淮北之防,昨夜正好抵达。”
“砀郡军驻于鸿沟之东,陈胜、吴广位于鸿沟之西,相互间遥遥互见火光。陈吴本就在谯门打场败仗,又见砀郡之兵至,更不知人数多寡,遂亡命南遁。”
“砀郡尉使车骑追之,陈吴手下戍卒闾左路死伤不小,看那样子,是不会再回来……”
陈馀后怕地说道:“幸亏吾等听兄长话,昨夜没有举事,不然……”
张耳缄默半响后,掀开被褥,他竟是和衣而睡,手边还牢牢握着那柄剑!
令不置可否:“且散去,明日再说!”
……
到次日,陈馀脸色惨白地来到桑林里,照旧与早起料理家丘嫂打招呼。
但丘嫂面色却不好看,陈馀要去找张耳,她没好气地往另间屋子指:“在客房!”
陈馀钻进客房,来到张耳榻前,朝他下拜顿首。
他其实夜没睡着,方才也只是假寐。
久久困于厩中老马踌躇许久,在室内踱步,但旋即又哈哈笑。
“吾弟,你虽然读许多书,但最喜欢,只有句。”
“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何不利之有?”
张耳将剑,又挂回墙壁之上,拍拍它,不无遗憾地说道:“行百里者半九十,十多年都等,还差这几个月?”
“又怎?”张耳好像睡得很死,半响才翻个身,看见自家兄弟。
陈馀道:“郡丞因伤势过重,今晨死。”
张耳叹息道:“哦……真是可惜,郡丞是个勇士,他这走,城内必定士气低落,陈胜吴广又攻城?怎未听到声响。”
陈馀咬咬牙:“他们,跑!”
张耳愣:“胜利在即却跑?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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