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始皇摇头道:“这是《二
……
“陛下根据群臣之才,授予职事,依照职事责求功效。功效符合职事,职事符合主张,就赏;功效不符合职事,职事不符合主张,就罚。”
扶苏说明他认为,必须惩罚喜理由:
“扶苏听闻,韩昭候昼寝,身边两个小吏侍候,个典冠,负责戴帽;个典衣,负责穿衣。典冠看着韩昭侯睡觉冷,就给他盖件衣裳。后来韩昭侯醒,问是谁盖。左右回答:典冠。于是,韩昭侯把典冠与典衣都处罚。”
“处罚典衣,是因为他渎职;处罚典冠,是因为他越职。”
皇帝高坐君榻,而公子扶苏由赵成及谒者引入殿中。
秦始皇没有让众人退下,宫女侍者们就战战兢兢地侯在门口,今天皇帝心情不好,只能乞求待会千万别有场父子冲突。
秦始皇性情越发乖戾,半年来,宫中每隔几日,都会几个看到不该看,听到不该听话寺人宫女,人间蒸发,公子扶苏挑这时候谒见,真是糟糕极。
扶苏年青时长得很像他母亲,芈妃,而现在他年近三旬,留须,举手投足间流露楚式贵族气派,又总让秦始皇想起个人:昌平君……
不过算起来,自从开始将行踪神秘化后,秦始皇已经两月没见扶苏,胡亥倒是常带在身边。
怒,第反应是把这老吏抓起来,杀!
但等到喜真被抓进廷尉监牢后,秦始皇却又踌躇,强忍着愤怒,将奏疏又看两遍,会拍案大怒,会又若有所思……
直到今日执殿中郎户令,赵高之弟赵成来报,说长公子扶苏请求谒见。
“朕知道他会来。”
秦始皇放下奏疏,不动声色,让谒者宣公子入殿。
“如今喜身为侍御史,本该纠察官吏,却干谏议大夫、博士职事,向陛下进奏疏谏言,且不论他说有无道理,侵官之害甚于寒,故喜当罚也!”
秦始皇淡淡地说道:“那当如何罚?”
扶苏道:“律令自有章程,轻者夺职,重者远谪。”
“不管如何,喜罪过,都不至于死,是?”
秦始皇看出来,扶苏这是以退为进啊,与先前强谏做派,真是大相径庭。
中规中矩行礼,近前后,扶苏在五步外下拜:
“扶苏今日此来,是想恳请父皇,惩处人!”
他没有大喊什“主明臣直,恭喜父皇得直臣”,倒是出乎秦始皇意料。
“哦?是谁得罪向宽厚仁德长公子,你想惩罚谁?”
扶苏抬头,看着已数月未见父皇:“正是御史府侍御史,喜!”
他很清楚,喜、茅焦、蒙毅,甚至还有蒙恬,在这些人眼里,自己近年来直在做错事,而扶苏,是未来能补救“错误”人。
皇帝被喜直指疮痛震怒,变成心里阴冷邪火。
“坏人朕当,好人你做,是这样?”
但事实却是,坏人没那好当,好人名声,也没那便宜就能挣到!
“朕倒要看看,你要如何为此人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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