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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北江上游,森林边缘,支箭落到利仓,以及他身后百余人面前,箭羽微微晃动……
面对隐在森林之中,却到处都是越人弓手,穿着身褐衣利仓朝旁边中年人点头示意,那人便站起身来,大声喊道:
“且勿动武,吾等是逃出秦营徭夫,来投靠台君!”
这百多人,虽然都是黑夫手下短兵亲卫,半年来训练有素,但孤军深入敌境,行诈降之策,难免有些紧张。
,山势险峻,易守难攻,贾将军主事时,曾数次派兵进山,都是有去无回,如今多逃卒投靠,助其修筑城,更难攻打。”
“不怕他有城,就怕他无城。”
黑夫却笑起来,有时候开化,也有开化坏处,比起攻坚战,秦军更怕和越人捉迷藏!
“君侯打算如何攻打?”
黑夫却看向他:“听说你在南昌就学读书时,与利仓是同学,关系十分要好?”
沉默半响,终于有个声音冷漠地应道:“当真?”
那是标准南楚口音,是早先投靠梅氏逃卒。
“千真万确!”
利仓走上前,指着自己,还有身后百多人割掉发髻后,与越人无二短发,大声道:
“这便是证明!发髻已断,从此以后,吾等便不做夏人,而是越人!”
“是同学,亦是朋友。”
吴臣有些无奈,二人关系确很好,不像他们父辈,面和心不和。
说到这吴臣才想起来,利仓不也在昌南侯军中?怎没见着?
黑夫回答他疑惑,指着城下黑色长痕,它朝山岭起伏东北方蔓延而去,仿佛没有尽头:
“他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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