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商则看得真切，黑板上写
，分明是四个隶字！
“学以致用！”
班传阅，费时费力。
黑夫旁听萧何上
堂课后，便让郡中工匠做起黑板粉笔。
黑板并不难，直接让木工们刨出几块光滑板子，几层黑漆涂到上面，风干后就成。
粉笔则要复杂点，好在多亏胶东方术士，他们已发现生石膏，并将其视为种药材，对这东西十分喜爱，视为炼制丹丸常用材料。
黑夫骗方术士去盐场钻研晒盐法之余，也招安几个进郡府当门客，便让人在胶东周边采购些生石膏，在釜里加热到定温度，使其部分脱水形成熟石膏，后将熟石膏加水搅拌成糊状，灌入模型凝固，便得到粉笔……
黑板与粉笔作为最普及教育工具，从发明开始就霸占学堂最重要位置，哪怕到电子时代，它还在顽强服役，很难被淘汰，遂在胶东课堂上得到运用。
至于郡守府为何会有此物？据家臣们说，是黑夫近来沉迷种叫“胎教”新东西，没事总喜欢给叶子衿上课，他去陪秦始皇封禅巡视，这才消停三个月……
这会儿，大老粗黑夫便抄起根粉笔，敲敲黑板对程商道：“程子殷，你看好！”
说着，便刷刷刷在黑板上写四个歪歪扭扭丑字，没有萧何陈平代笔，再加上醉醺醺，他字果然入不眼。
张苍却顾不上出言讥讽，努力瞪着眼睛细观，然而他饮酒太多，竟连那到底是四个字还是五个字都瞧不清楚，只是喃喃念道：“学……学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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