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径。“
黑夫也和张苍商量过,他们致认为,这样下去,肯定会出大事,现在只能用盐税、金矿,去补上缺口,使这
恶政暂息!
陈平颔首,他是个务实人,也认可黑夫
理由,不过,却有句心里话,正好乘今日说出来。
“郡君,征口赋是在饮鸩止渴,对盐课以重税,又何尝不是呢?”
黑夫猛地回头,看向陈平:“此言何意?”
“不管是在南郡、北地还是胶东,郡君这些年做,不论是堆肥沤肥之法,还说水椎水车,毛纺、晒盐、金矿,都是开源之事。只是,这大秦
毛病弊政,不是开源能解决
……”
陈平抬起头,对黑夫说道:“今日平斗胆言之,大秦现在,就像辆在小径上超乘而行
大车,无岁不征,颠簸不堪。此时最该做
,不是给车轮车轴加固,而是停下来,让拉车驰骋
数千万子民,喘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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