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处世逻辑是,宁可辜负别人,也不能辜负自己!
“没错,这去,生死未知。但别说与郡守结仇,就算泰山在眼前崩,天塌下来又能怎样?人死鸟朝天,乘着没死,乃公最后再睡次女人,若是运气好,还能为老刘家,多留个种!死也不亏!”
在萧何眼中,此时刘季,脸上已从最初惊恐害怕,变成死猪不怕开水烫,甚至还哼起露骨本地俚曲……
“好刘季,不愧是胆大包天之徒!”萧何点点头,
“二位壮士,尉郡守乃两千石大吏,贵不可言人物,刘季却是个区区斗食小亭长。郡守赠万钱贺礼,刘季十分感激。本该立刻前去追赶郡守车驾,亲自拜谢,但今夜乃婚日,又身为亭长,擅自离任是大罪。还请二位壮士待两日,等刘季完婚后,明早立刻辞去亭长之职,办好验传,便同二位壮士前往胶东,亲自感谢郡守大礼!”
大礼二字,刘季简直是咬牙切齿说出来,但在旁人听来,却好像是感激涕零般。
两个门客脸懵逼,黑夫只嘱咐他们送钱过来,再在丰邑呆几天,看看刘季反应,却没料到这小亭长会来这出,面面相觑后,只能点点头。
不明真相婚宴客人们却纷纷喝彩道:“不愧是刘季,为道谢,亭长说不干就不干,够豪气!”
刘季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能挥臂,吆喝道:“二三子,时候不早,老刘还要折腾整夜,若吃饱喝足,便随迎亲去!”
,其在谋士劝说下,毅然赴鸿门之会决断!
“也罢!反正伸头缩头都是死,还不如主动去趟胶东,来请罪,二来为这万钱重礼道谢,三来,乃公倒是要看看,他到底想要将怎样!”
萧何拊掌:“善!什时候走?”
刘季发狠道:“鱼死网破,今晚就走!”
萧何问道:“你不迎亲,不洞房?”
“季兄,你把年纪,整夜,行?”
卢绾等人开始大声起哄,樊哙也满手是油从后厨出来,夏侯婴说自己已经备好马车,任敖留下招待宾客,萧何则被刘季拉上迎亲马车:不管是主车还是副车,都是刘季借来。
等主车马当先后,萧何轻声问刘季:“不是怕耽误吕氏淑女,要退婚连夜就走?”
“呸!那是被猪油蒙心,才说胡话!”
刘季边赶着马车,边笑道:“娶她,或会耽误她。但若不娶,耽误就是自己!”
“命都没,还成什婚,此去可能会死,就不耽误那吕氏女子。”
说着刘季便朝萧何作揖:“萧君稍待,这就去找吕公退婚!”
萧何怕刘季这没谱家伙诓骗他,出门就逃,也连忙跟出来,想盯住他。
但没想到是,刘季心思,还真像是四五月天气,说变就变。
刘季嘴上说着去退婚,走出房门,却又跺跺脚,径自去热闹大堂,找到那两个黑夫派来,正在饮酒门客,朝他们长拜作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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