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着,黑夫边走到营帐边,对听得目瞪口呆傅直道:“兵者,诡道也,兵之形,避实而击虚。匈奴人虽没读
个时辰后,共敖过来时,便看到靶子上密密麻麻都插满箭矢,不免哑然失笑,告诉傅直,郡尉有事唤他。
傅直进入营帐时,正巧遇到乌氏延匆匆而出,进入内部,黑夫正忙着交待王围些事情,王围唯唯应诺,亦满脸严肃地疾步而出,还不小心撞到帐门边傅直,但只是抱歉地朝他点点头,便快步离去。
忙完之后,黑夫才看向入帐拜倒在地傅直。
“可是心有不甘?觉得错过这难得机会,不能与匈奴人大战?”
“下吏不敢。”傅直嘴上说不敢,其实心里还是有点意见。
人试探挑衅,概不理。
在匈奴眼中,秦军就像只浑身披甲穿山甲,无从下手。
而秦军唯破绽,就是后方尚未抵达后军粮队!
“这也是匈奴人近期,唯可能主动进攻地方!”
长途远征,补给线就是生命线,旦补给线断,这几千人就要靠杀本地部落牛羊果腹,就算能撑段时间,但并非长远之法。
“之所以留下你,是因你前些日子,与匈奴游骑交锋,屡有斩获,对他们战法较为熟悉,留守大营,或许还能派上大用……”
“大用?”
傅直有些奇怪地抬起头,按照郡尉计划,这场仗他们只要守住花马池,保住粮道,待天降大雪时,自然就算胜利,他留在这里守营,除偶尔出去巡视警戒外,还能有什大用?
黑夫却道:“匈奴人若真想劫粮,为何不将骑从化整为零,在入夜或凌晨时分散而出,再于南方集结呢?那样话,军发现此事时间,至少要晚到两个时辰,足够匈奴人重创粮队。”
“但匈奴人却没有,而是大张旗鼓,吹着号角而出,生怕军没有发现他们举动。虽看上去兵力极多,有两千骑之众,但因为距离远,候骑只能目测估算,搞不好,将其故意扬起烟尘,也算进去……”
黑夫当机立断,立刻下令道:“义渠率长,你且率千大原戎骑,外加千昫衍戎骑尽数南赴,定要配合公孙校尉,夹击这支劫粮匈奴人!将其击溃!”
在帐末尾傅直、羌华听说好友甘冲所在后军可能会遭到匈奴人袭击,也不由紧张异常。羌华心急火燎,既担心甘冲安危,又恨自己不能亲赴沙场。傅直则摩拳擦掌,觉得这次终于有机会和匈奴人来场真正大战!
但黑夫却不按套路出牌,他唤过义渠白狼,在他耳边低语嘱咐几句话后,便点羌华随义渠白狼南下,而傅直和他手下与匈奴屡次交手百良家子,反被留于军中……
羌华大喜过望,立刻带着早就想活动筋骨百属下出营上马,随义渠白狼驰骋南行,而傅直则看着他们马蹄留下尘埃郁郁不乐,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回到自家营盘,在靶子上射箭泄愤。
“傅锅盔,你和这靶有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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