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乐天抚摸着手上
枪，像抚摸着什
可爱小动物，“
为什不找
个上床是情人，下
床也是情人呢？”
“有道理，”宋慈勾谢乐天下巴捏两下，“谢主席这是向求爱？”
谢乐天翻起眼，似笑非笑道：“这话从何说起？”
宋慈也是不怀好意地笑，“不是谢主席说，下床也要做情人？”
谢乐天挪开脸，叹息般道：“宋芭比，劝你句，少惹。”
把枪力道很小，几乎没有后坐力。
子弹射进墙壁，发出不轻不重响声，外面随从进来，见宋慈像只大猫似盘在谢乐天藤椅上，和谢乐天手脚勾连，副很亲密样子，又悄无声息地退出去。
宋慈低头在谢乐天光滑脸颊上亲口，“你家里随从是真不错。”
谢乐天收回枪慢慢抚摸，呓语般道：“你枪，也不错。”
宋慈勾住谢乐天下巴，俯身亲下他嘴，“几岁？”
宋慈又捏过他下巴扭到眼下，阴森森道：“谢痨鬼，劝你句，老实点。”
谢乐天望着他半明半昧脸，微微笑，“那好吧，——上床去。”
“二十九。”谢乐天还在摸手里那把枪，宋慈看他神情颇有点爱不释手模样，顺势道，“大好生日，上床玩会？”
谢乐天摸枪手顿住，抬首道：“为什？”
“不是说，挺喜欢你。”宋慈摩挲着谢乐天尖尖下巴，拧眉道，“你是不是又瘦？”
谢乐天淡淡道：“宋狱长喜欢，怎还坏好事？”
宋慈漫不经心道：“公归公，私归私，上床是情人，下床是仇人还是朋友，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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