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乐天似乎是要被他这样倒打耙给气死,全身都在刘琢束缚中不能动弹,于是张嘴就咬上刘琢脸,用十成十力道。
面上传来刺痛之感,鼻尖也闻到血腥味,刘琢微微笑,将脸更深地凑过去,让闻乐天咬个痛
闻乐天昏天,半夜才醒来,醒来时整个人都被刘琢箍在怀中,浑身像是浸透水般,又沉又重,张口发现自己嗓子疼得厉害发不出声,双臂扑棱会儿想挣脱刘琢怀抱。
刘琢守着闻乐天直没合眼,心里又是五味杂陈地难受,好不容易刚闭上眼睛,便被怀里闻乐天挣扎弄醒。
圆润鹿眼缓缓睁开,扇子般睫毛微闪闪,迷蒙褪去,精光射出,刘琢身上残余少年气息顿时烟消云散,枭雄霸主气势逼得闻乐天沉默地踢他脚。
刘琢双腿动,夹住他踢过来脚,低声道:“陛下病,不能动气。”
闻乐天张张口,无声道:“滚——”
刘琢拿时间去赌闻乐天会不会对他有点点心软,意料之中输得败涂地,因为早已预料到这个结局,他也并未表现出多少受伤意思,在闻乐天厌恶眼神中干脆道:“孩子事是骗陛下,陛下从没有宠幸过那个女人。”
乐天瞳孔地震,心想小宝贝这就摊牌,难道他又要过上他梦寐以求米虫生活吗?
刘琢望着闻乐天,见他面色从白转红又慢慢变得惨白,最终摇晃几下似要昏过去,摇摇欲坠,刘琢忙上前步扶住他,“陛下!”
闻乐天伸出手,冰凉玄色大袍缓缓从刘琢面上擦过,他面色平静地对刘琢道:“滚——”他似是气恨到极致,反而已说不出话来,鼻息粗重地颤抖着,个瓷人几乎快要被自己气性给震碎。
刘琢没想到闻乐天会气得这样狠,心里终于是慌,“陛——”
刘琢自然知道闻乐天是因什气得发狂,自己这样留在闻乐天面前只会更刺激闻乐天。
但他舍不得,做不到放手,哪怕只是片刻。
分离两年令刘琢对闻乐天渴望几乎已到畸形地步,这种恨不能揉进骨血渴望在得到闻乐天身体后并没有缓解,连饮鸩止渴也算不上。
如果……如果能……
刘琢心里念头已经酝酿极久,望着闻乐天绯红脸还是散,低头紧搂住闻乐天,与他像两片薄薄纸般紧贴在块,“陛下,不要闹。”
闻乐天两眼翻,直接昏死过去。
雍国皇宫此时其实已全在刘琢掌控之中,刘琢慌忙叫御医,御医立时就到,替闻乐天诊脉,脸色越来越沉。
闻乐天身子本就不很康健,他多年前生猛地补段时日,虚不受补,之后身子直不算好,刘琢成日里与他在床上厮混,其实闻乐天已亏空许多,骤然急火攻心之下被便昏死过去。
“陛下身子要细细调理才是,尤其是……”御医很隐晦道,“清心寡欲些才好。”
刘琢沉着脸点点头,“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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