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天眼珠微动动,点暗光从眼中透出,冷漠道:“你不是说待红烛燃尽再离开。”
听闻乐天挽留之语,刘琢面上并未流露出喜意,低下头将额头贴在闻乐天额头上,闻乐天心里有鬼,连动也没动下,模样很柔顺,刘琢唇角微勾,“好。”
接下来两日,刘琢往死里折腾闻乐天,弄得乐天哭好几回,闻乐天也是个傲性子,除非被刘琢弄得昏沉,清醒时还是要打要骂,将刘琢脸也抓个稀烂,自己也是快疯,刘琢花样繁多,使尽浑身解数叫闻乐天还是服软。
闻乐天坐在刘琢身上,由刘琢强硬地扶着腰,刘琢仰起脸在切能亲到肌肤上留下自己印子,“陛下,你怎就不能乖些?”
闻乐天头脑昏沉,两手软绵绵地搭在刘琢肩头,断断续续道:“你这——狗奴才——当初、啊……当初就该……杀你啊……”
宽阔,刘琢闭着眼睛时,乐天才发觉他眼尾睫毛微微卷翘,看着有种少年天真,刘琢生得本就是俊美无害模样,奈何气质太邪性,这样熟睡模样才叫惹人怜爱,乐天看痴,禁不住伸手想轻碰碰刘琢长睫,手指伸到边缘,又及时地收回去,偏过脸望向微亮窗外。
他转过脸,身后刘琢就拢紧他,在他侧脸亲亲,“陛下醒?睡得可安稳?”
昨夜他们只在浴池里闹场,后头乐天昏过去就不记得,醒来身上很干爽,想必是昨晚睡个囫囵觉。
乐天沉默不言,刘琢温声道:“陛下晨起想用些什?百合羹好吗?”
“随意。”闻乐天不耐道。
“晚。”刘琢重重地压下闻乐天,令他沙哑嗓子发出声濒死般尖叫,“陛下,你现在依旧可以杀,只要你想……可以死在你身上……”
闻乐天实在受不住,低泣声,压抑哭声令刘琢心里也不好受,终究还是心
刘琢拢紧闻乐天,正想再多说几句甜言蜜语,门外响起敲门声,“国主,有紧急军报。”
乐天立即竖起耳朵,心道:不会吧,另外三国大哥这着急?就不能等他和刘琢约完,再整他?
刘琢下榻,随手套上裤子,披朱袍边打结子边去门口开门,侍卫低着头与刘琢不知在说什,声音很小,距离又远,乐天听不见,也没什兴趣,欣赏起刘琢肩宽腿长背影,朱色艳丽,般人压不住,像刘琢这样面貌很容易显得女气,然刘琢周身气场沉,那气度与风采,不愧为本世界男主,妥妥霸主级别。
不过会儿,刘琢关上门转身又回来,他上身只披着朱色长袍,露出胸前结实肌肉,上面还有闻乐天牙印,撩袍坐到榻前,凝望着神色冷淡闻乐天,低低道:“陛下希望走还是希望留?”
听这话,乐天心里‘咯噔’下,他那点小动作肯定是被刘琢发现,刘琢留下,闻乐天不爽自己,但有利于其他三国对勉国进攻,刘琢离开,则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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