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天半信半疑地站直转过身,温水缓缓地从他臀部浇下,速度很慢,不至于让他脆弱屁股受到二次伤害,如此浇三次,傅铮摸把贺乐天屁股,因为摸过好几回
傅铮玩心大起,舀起那瓢温水没按说好往乐天屁股上泼,下全泼在乐天背上。
乐天正有点浮想联翩,‘哗啦’瓢温水浇在身上,愕然回头,见傅铮脸上又是个嘲讽似笑容,实在忍无可忍,脚踹到傅铮肚子上。
傅铮铜皮铁骨,挨贺乐天软绵绵脚点事都没有,倒是贺乐天因为失去平衡摔在滑溜溜浴室里,‘哎哟’叫声。
傅铮哈哈大笑,他看到贺乐天吃瘪就觉得有趣,大概是觉得像贺乐天这样在精神层面永不认输人常常屈服于身体苦痛令他觉得很是反差滑稽。
傅铮笑会儿,才假模假样地低头关心道:“没摔疼吧?”
冰棍最终在要化不化时候被傅铮拿走,纸衣裹不住里头化开水,黏黏乎乎地沾满屁股,开始冰冰凉凉乐天还没觉着,稍干些马上就感到屁股上像沾层快融化糖,他痛苦地起身跑去浴室想擦屁股,站起来,糖盐水顺着屁股就往腿上流。
乐天:……他真是服傅铮这个脑子。
傅铮扔冰棍回来,没在床上看见人,不慌不玩地往里走,屋子不大,跑不到哪去。
浴室里,乐天正弯腰艰难地脱裤子,裤子沾糖盐水与臀肉缠缠绵绵地不肯分开,乐天狠不下心脱,动下就疼。
双大手忽然抓住他内裤边缘快速往下剥,因为速度极快,乐天只疼瞬,回头对傅铮道:“四叔,你怎又回来?”
乐天躺在地上,又羞又气,两只圆眼珠使吃奶劲瞪着傅铮。
他越是瞪凶,傅铮就越要笑,笑会儿还是扶着人起来坐在他大腿上,因贺乐天臀部还受着伤,傅铮只让他大腿坐上来,扶住贺乐天背使他保持种悬空平衡,他像抱儿子样抱着他,微笑道:“同你开玩笑,你就生气?”
乐天无语,他浑身都湿,“四叔,你能别胡来吗?”
起初见傅铮他以为傅铮是个城府颇深儒将,张脸威严又冰冷,后头知道他是个文盲真面目觉得挺滑稽,现在看,不仅文盲,还恶趣味十足,喜欢看他出丑似,全身上下就长张脸还算正经。
傅铮笑笑,拿起手上瓢从边上浴缸里舀水,“你站好,这回保证不捣乱。”
傅铮心道他也没说不回来啊,盯着他屁股道:“怎?想撒尿?”
乐天脸慢慢地红,“不是,屁股上太黏。”
傅铮理解,他刚刚抹把乐天屁股,掌心上也是黏糊糊。
“那洗洗。”
乐天扶着墙站着,下半身赤条条,傅铮坐在他身后舀水,脑海里忽然想起他曾经见到过副画面,弄堂口,七八岁小子站在那,身边大人瓢水满头满脸地浇上来,小孩面上笑嘻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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