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需不需要,您为什不问问她呢?”乐天反问道。
傅铮与傅天仙感情十分平常,连与傅天仙相处短短半月贺乐天,他都没有自信能赢得过,干脆否决乐天提议,“说不许就是不许。”
乐天心道:随便你吧,反正你不在家,也管不。
他打定暗渡陈仓主意,安静下来不说话。
傅铮知道自己用强权压制住这个奶油小生,觉得很痛快,仿佛昨晚在浴室里丢脸面也齐找回来,忽然低头靠近贺乐天脸,贺乐天显然是被他吓跳,往后跳下,傅铮吸吸鼻子,“你擦粉?”
傅铮气笑,“你当听不明白?”
乐天脸真诚,文盲不丢人,别硬装就行。
傅铮承认他是不识字,但他有耳朵有脑子,只是不认不写罢,贺乐天真当他是傻子。
“倒要问问你,”傅铮拿出口袋里枪,对贺乐天冷笑道,“现在手上有枪,你倒是说说,你会识那些字有哪几个能挡得住枪里子弹?”
小厅里安静极,贺乐天看着他,缓缓道:“四叔。”
傅铮是傅家收养孩子,他生身父母都死在炮火中,傅家是他们邻居,逃命时候顺手带上傅铮。
这小小举措保住傅家最后点血脉。
傅家人全死,傅铮拖着个傅天仙,千难万险地走到今天,从来没觉得‘读书识字’这个四个字有什意义。
乐天与傅铮在小厅里对峙。
贺乐天衣服都是贺老板从家里送来,件件时髦,穿在身上衬得他把细腰水葱样,精神挺括,眼睛很活泼地看着傅铮,点也不怕。
“四叔,是男人,怎会做些涂脂抹粉事?”贺乐天皱眉不悦道。
傅铮‘哦’声,直起身道:“瞧你怪白。”
乐天对这不讲理文盲兵痞子无言以对,莫名其妙地看他眼,“四叔也挺白啊。”
傅铮伸出手,他今天穿
傅铮定住不动,贺乐天当真是不怕他。
贺乐天笑笑,“您瞧,就‘四叔’这两个字不就挡住您枪口里子弹?”
傅铮没话说,他说不过贺乐天,对贺乐天真动粗又有失身份,他比贺乐天大整整轮,他是贺乐天长辈,傅铮灵光闪,收回枪负手道:“你叫声四叔,该不该听?”
“该。”乐天清脆道,“但您若是错,作为小辈若是不提醒,还是不应当。”
这小白脸说话滴水不漏,提前预防到他想说什,傅铮兵遇秀才说不过,行使自己强权,“不需要识字,天仙也样不需要。”
傅铮自从见到贺乐天,就没见他怕过。
“你刚刚说什,再说遍。”傅铮缓缓道。
乐天口齿清晰道:“四叔也该读书识字。”
傅铮脸色不虞道:“你在教训?”
乐天温和道:“四叔,这是为您好,忠言逆耳。”又担心他听不懂‘忠言逆耳’解释道:“说话可能您听着不舒服,对您却是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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