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天
郑元峰懒得再与她们多言,火急火燎地赶去东宫,路上都在幻想乐天与郑恒相见画面,他们会不会哭着抱在处?更甚者作出些更过分事来?!
脑海中闪过种种画面让郑元峰怒火在到达东宫时抵达到顶点,若叫他抓个正着,他必将郑恒挫骨扬灰!
“殿下。”东宫守卫向怒发冲冠郑元峰行礼。
郑元峰忍着怒火道:“圣僧是不是来?”
守卫道:“是,人在偏殿。”
手,郑元峰抬手挥退,去皇帝那里看几个兄弟演戏。
宫中乃至朝中有大半人都早已归在郑元峰麾下,只他那帮蠢货兄弟还不知晓,日日来已经成半个痴呆老皇帝面前讨巧卖乖,敬献孝心,花样百出总能让郑元峰开怀笑。
老皇帝躺在龙榻之上,额头扎上明黄额巾,口歪眼斜,嘴角不停地流着口水。
郑元峰看着他平素最爱洁六哥恭恭敬敬地拿帕子替老皇帝擦嘴,微蹙眉尖,bao露他心底真正心绪。
他六哥,幼时不过因他与他擦肩而过时轻碰到他肩膀,便大方雷霆嫌他是肮脏胡蛮子,当即将他抽打顿。
郑元峰顿时松口气,疾步往正殿右侧偏殿走去,推开朱红偏殿之门,乐天身穿僧袍,垂首静立在银镜前,悲悯地望着镜中消瘦郑恒,手上还捻着郑恒赠给他佛珠。
郑元峰刚压下去火气又冒上来,走几步上前,乐天刚察觉到脚步声,侧过脸见是他,就下意识地后退半步,这后退半步彻底惹恼郑元峰,他手按住惊慌乐天,将他按在银镜之上,阴恻恻道:“你来这里干什?想见他怎不去正殿?”
“、只是想瞧瞧太子殿下过得好不好……”乐天颤颤巍巍道,身后贴着银镜冰凉触感让他联想起昨夜记忆,面上浮现丝红晕。
看在郑元峰眼中,乐天简直就是私会情郎被抓之后羞愧难当。
郑元峰很自然地将自己摆在正夫位置,冷笑道:“瞧见,他过得不好,你想怎样?过去安慰番?用你佛经,还是用你佛口?”郑元峰眼神落在乐天红唇上,碧眼中全是恶意。
那种在宫人面前被追着像条狗似抽打,毫无尊严滋味,郑元峰永世难忘。
“额咳咳咳!”老皇帝重重地咳嗽起来,六皇子躲闪不及,被喷满脸,心中又是烦躁又是厌恶,恨不能现在就跳进浴池里重新梳洗,但面前是他父皇,他只能赔着笑脸道:“父皇可是难受?”转头对宫人冷然道:“快传太医。”眼神落到殿门口郑元峰身上像是没看见似掠过去。
郑元峰微微笑,径直退出去,好心情在听到宫人说乐天不顾阻拦溜去东宫之后烟消云散。
“你们全是废物?”郑元峰怒道,“他个手无缚鸡之力和尚也拦不住?!”
宫人们瑟瑟发抖地跪下请罪,她们自然是拦得住乐天,可她们也都知道莲花圣僧与七殿下关系非比寻常,怎敢去碰下乐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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