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衣衫已落地,麒麟靴歪倒在岸,水中两人纠缠已久,张严之极为有力,绵长不已,波更比波强劲,乐天却是软弱无力,随波逐流,起初高傲早被打得干二净,“张严之,够……”
“叫兰卿。”张严之低声道,这是他表字,他父母已逝,家中无长无亲,他看似心情温和其实也从不将任何人放在心中,来二去已是多年不曾用过表字,简直快要忘。
乐天咬着唇轻唤声“兰卿”。
张严之缱绻地回声“乐天”,两人抱在处结束。
张严之蜜里调油地又亲亲赵乐天唇,“与公主相处也快两月有余,公主觉得如何?”
时在宫里宫外逗弄他,被他记仇。
张严之站在外头远远地从花木掩映中瞧着赵乐天屏退宫婢,双白嫩手搭上肩膀处火红裙衫,手指微微动,衣裙落地,露出若隐若现曲线优美背部,似是特意还回眸瞧他眼。
张严之喉结滚滚,轻摇摇头。
乐天坐在温度刚好泉水里,撩起片花叶,自在得很,不过片刻,却听身后传来沉稳脚步声,他回头看,却是张严之穿着玄色侍卫服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本是文官模样,穿上宫内侍卫服之后却又显出武将般男子气概,乐天眼睛亮,嘴上却道:“谁准你进来?”
乐天躺在他怀里,懒懒道:“好。”
他自小调养身子,母妃都是往反方向使劲所以格外娇弱,每次都会体力不支,弱不禁风模样与他高傲性子相反,令张严之又爱又怜。
张严之低声道:“你可否想过堂堂正正做个皇子?”
乐天立即睁开眼,惊诧不已地望向张严之。
张严之知道这个提议必定能戳中赵乐天心思,见赵乐天这副反应便知自己所料不假,他筹划多时,就想着举打破赵乐天心防,
“公主独自沐浴岂非无趣?”张严之蹲下身,脚上穿还是麒麟靴,花叶深深垂到他鬓间,不愧是举世无双美男子,乐天不打算跟他闹,起身上前几步,劈开水波,拉下繁密花叶挡住两人近在咫尺侧脸,双唇靠得张严之极近,轻声道:“大胆狗奴才,竟敢偷窥本宫沐浴,该当何罪?”
张严之侧脸慢慢凑近,贴着乐天唇低声道:“不如罚臣醉打金枝。”
宫人们围着不过站五米远,那隐隐约约声音还是传到她们耳朵里,听得她们面红耳赤,首辅大人如今是长公主入幕之宾,整个关雎宫宫婢都知道,首辅大人经常出入关雎宫,来便钻公主寝殿,进便是好几个时辰。
每次首辅大人从公主寝殿内出来,都是神采奕奕满面红光,有时脸上还会挂彩,傻子都知道他们在里头做什。
绯闻传得多,也就不稀奇,她们虽已对二人幽会见怪不怪,但在明清池还是头遭……听着里头水花翻溅与两人喘息声,宫婢们仍是忍不住羞赧,在宫中当差最好是耳聋心瞎才好,于是眼观鼻鼻观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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