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严之也是被酒意迷心智,大掌触到牛乳般肌肤,不假思索地用力揉下,乐天轻‘啊’声,两人越来越激动,乐天用力地扯他玉带,张严之腰间玉佩‘当啷’落地,他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忙翻身滚掉下榻,心中大骇:他方才到底在干什?!。
赵乐天似乎还在迷瞪,上身从软塌上探出来,紫金冠已歪,束得干干净净额发凌乱地倒在额头更添昳丽,嘴唇亲得微肿,垂下脸妖精般呓语道:“别怕呀。”直往地下张严之怀里扑去。
张严之衣物也乱,玉带已被扯散,外袍松垮,轻而易举地便被赵乐天伸进去握住要害,张严之闷哼声,抬手握住赵乐天手臂,厉声道:“赵乐天,你醒醒!”
乐天迷迷茫茫抬起眼,舔
之忙按住他手,乐天双眼迷蒙道,“你干什?”,他整个人不安地扭动着,含糊道:“放开,热……”
张严之心道不好,此间毕竟是秦楼楚馆之流,他们所喝酒中恐怕用不少好东西,他喝少些,尚未有反应,方才赵乐天杯接杯都未曾停过,正当张严之想时,他手背忽然热,低头看却是赵乐天在舔他手背,猩红舌尖微微点,从他手背快速滑过,张严之下意识地松手。
他松手却是糟糕,赵乐天直接扑上来,准确无误地亲上他嘴,张严之大惊,正要去推,赵乐天却先起身,粗鲁地扒开领口,手摸向自己雪白长颈,半跪在张严之身上轻吟声“热”。
张严之瞬间发觉自己喝下去那点酒也开始上头。
赵乐天似是扒不开自己衣服,又是俯身下来去亲张严之,张严之偏头狼狈地躲开,赵乐天丰唇却是落到他耳边,立即对他耳朵又亲又舔,张严之没想到光‘看’也能‘看’出事,时窘迫不已,双手握住赵乐天肩,低声道:“赵乐天,你醉,是张严之。”
赵乐天被他控制上身,下身却更不安分,两条细腿去夹张严之结实大腿,竟是边轻叫着边自发拱起来。
张严之顿时面若火烧,顾上面顾不得下面,更糟糕是赵乐天似乎已完全失去理智,顺着他耳朵去亲他眼睛,张严之边躲边道,“赵乐天……”
他张嘴,乐天顺势遍亲上他唇,张严之先是躲,随后被齿间传来酒香与甜味所迷,呼吸越来越沉重,反应也越来越大,握住赵乐天肩膀大掌也不觉松。
涵月楼花娘来送醒酒汤,刚推开丝门缝,便见门缝里两位贵公子正在软塌上纠缠,忙惊得退出去,方才便见那位小公子漂亮夺目,原来如此,她就说她们涵月楼酒只不过是最寻常不过果酒,哪会几杯就醉,原来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花娘轻笑声掩上门。
两人在榻上亲着,原本是乐天压着张严之,不知何时已颠倒过来,乐天搂着张严之脖子像是口干舌燥般拼命去抢他口中津液,拉着张严之手往他敞开领口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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