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能。”
——“你别忙着应,这行,清白是最难。”
——“师父,能,定能。”
乐天胡乱抹把眼泪,放下相框,掩饰般地望向别处,“泼身酒,就为让看这个?”
“当然不是。”杜云棠忽然把抱起程乐天腰,转圈将他放到书桌上,含笑道,“是迫不及待地想单独与你分享成功,旁人都不配。”他眼中神采只可用‘春风得意马蹄疾,日看尽长安花’来形容,生意场上意气风发,情场也勉强算如意,最起码程乐天这人实实在在是他,杜云棠觉着自个儿简直就是命运主宰,上天宠儿。
杜云棠拉着乐天手推开门,“这是房间,你没来过吧。”
乐天眼神望圈,低低道:“挺大。”是大,三间屋子拼在起,中间还有回廊,抵得上般家庭整套房子。
杜云棠拉着乐天来到书房,书房有张欧式黑木书桌,书桌上零散地摆着许多文件,杜云棠拿起摆在桌上个相框给程乐天看,乐天看就愣住,那是他十五年前第次登台时扮相。
“还记得吗?”杜云棠柔声道。
乐天伸手拿过相框轻轻抚抚,相机只对准他个人,俏生生地捧着花,嘴角抿着羞赧地笑,因还上着妆,像个小姑娘似,相片右下角有片藏青衣袍闪而过,那是他师父。
杜云棠眼,“你再这样,就走。”
“别生气,今天这高兴日子。”杜云棠搂住程乐天,两人背对着宴会厅,头碰着头,杜云棠低声道,“放心,这样他们是看不出来。”偏过脸又快速地亲程乐天下。
乐天气道:“真走。”
“你敢?”杜云棠漫不经心道,“今天晚上干不死你。”
程梨去上学,现在乐天人猫在家,杜云棠更是肆无忌惮,在小公馆已经不论时间地点,想到就干,昨晚也是按着乐天在楼下小厨房干他,还威胁他不来庆功宴,今晚就在院子里干他。
乐天回避
“别哭啊,”杜云棠见程乐天簌簌落泪,慌道,“怎哭?”抽出西装里手帕给乐天擦眼泪。
乐天惨笑笑,“没事,就是想起从前事,有些感慨。”
——“你想唱戏?”
——“想。”
——“收徒只有个规矩,只收清白人,唱清白戏,做清白事,你能不能做到?”
程乐天面上浮现出羞愤红晕,低声道:“流氓。”
“多谢夸奖,鄙人正是资深老流氓。”杜云棠潇洒地笑笑,拿过程乐天手里香槟喝口,又将酒杯喂到程乐天嘴边,“尝尝,法国。”
程乐天知道不喝他是不会轻易罢休,张开唇微喝口,杜云棠使个坏,手倾,将剩下酒液全泼在程乐天大衣领口。
“你!”乐天狠瞪他眼。
杜云棠扬声道:“抱歉,抱歉,带你上去换件衣服。”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正大光明地拉着乐天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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