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得极惨,韩齐原本未想做什,心口那股凶性却被他挣扎与叫声唤醒,手紧箍住乱踢乐天,讥笑道:“九千岁心胸狭隘原是天生。”
被他点破心中最痛处,林乐天羞愤欲死,又知自己根本挣扎不开,忽然放弃抵抗哀求道:“你放吧,当年几位皇子争斗倾轧,非所杀,你也样,并非下令,而是三殿下……”
“你住口!”韩齐僵住脸,猛地用力在林乐天
乐天面色完全僵住,神情中闪过丝慌乱,冷喝道:“叫你放开!”手上挣扎起来。
他这点子柔弱力量哪能撼动韩齐铁臂,韩齐瞧着林乐天八风不动面孔终于开始慌乱,眼中燃出两道熊熊火焰,阴阳怪气道:“九千岁,你终于也让抓住把柄!”
不顾林乐天挣扎,韩齐单手将他扛起,直往院内走去。
乐天:“系统,救命啊!救救!要被糟蹋啦!”
系统:“……”去你妈。
色地吃着,韩齐骤然发怒,劈手将乐天手上筷子夺去摔在地上,乐天抬眼望他,淡淡道:“何意?”
韩齐冷冷道:“冷血。”
妈你自己把鱼煮说冷血?乐天心里骂韩齐通,面上露出个淡淡笑容,“承蒙夸奖。”
韩齐胸膛上下起伏,似是被气得不清,其实他无时无刻不在愤怒,只是平素掩饰得很好罢,而要在罪魁祸首林乐天面前忍住这份怒气实在太难,所以他直接愤怒道:“为何替供奉长明灯?!”
乐天笑容淡,又拿起食盒里另双筷子,慢条斯理地夹块鱼肉,“长明灯是给死人点。”
单薄身躯被猛地砸进柔软床铺,乐天被摔得眼冒金星,还没来得及叫疼,就觉肩上凉,长袍被拉开。
乐天奋力挣扎,艰难喘息道:“韩齐,你这可是君子所为?!”
韩齐手下动作停住,双眼赤红,冷笑道:“无耻小人,也配与谈君子之道?”
乐天趁他顿住,曲膝要去撞他,正被韩齐抓住脚,乐天不管不顾地往床下滚,白衣锦袍顿时撕裂在韩齐手中。
乐天落在地上织毯之上,轻叫声,这口气还未吐出,便被韩齐拉回来,袍子断,乐天残疾之处,bao露无遗,他在韩齐怀中崩溃地挣扎轻吼,“放开,你这畜生!”
韩齐要被他气得几近发狂,拽住乐天右手,怒气勃发地讥讽道:“原来九千岁杀人也并非像你自个说那样心安理得,也会告求神佛求他们宽恕你,可惜,你造杀孽绝不是两盏灯就能消弭!日后必遭报应!”
乐天被他握住手微微颤抖,抬眼冷道:“说完吗?说完就放开。”
韩齐冷笑声,“怎?怕?信不信拧断你这只手?”
“那就快吧。”乐天冷冷道,“拧断就放开。”
他面上神情厌恶又隐忍,似乎积压着某种难以言说情绪,这种神情韩齐曾见过,在他为林乐天上药时……他忽然灵光闪,“你怕别人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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