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兰生则勾唇笑,再把自己送上前去,末,道:“等中国same-sexmarriage也合法……应该早晚会合法吧,就去把咱们两个拍成部纪录片,琐琐碎碎,漫无边际,当最烂部片子。”
莘野也笑,说:“好。”
“那各时
他比兰生高13厘米,可以见到对方发顶。于是他伸手,摸摸谢兰生头发,下下轻柔地顺着,用鼻音挑出个:“嗯?”
“莘野,”谢兰生用自己下巴上下地蹭对方颈间:“说没说过,谢谢你?”应该没说过。
“谢什?”
兰生抬头,眼神清亮:“谢谢……1991到1995年那四年,你没放弃。”
“……”
人咚咚咚地敲几下,兰生回头,莘野笑笑,进来。
他问:“还好?”
莘野知道,谢兰生对任何人堕落都不会幸灾乐祸,他就是个这样人。
“嗯。”谢兰生把电脑关,两步走到莘野面前,额头顶在对方颈间,蹭蹭,又蹭蹭。
他想到李贤刚刚对记者最后那句话。
“很清楚这不容易。”他难以想象如果莘野放弃他,他现在是什样子。
莘野没说话。
谢兰生又道:“否则,这辈子体会不到像这样种感情。而且,可能也跟李贤样,在《白马》被批评以后束手缚脚不知所措。”如果没莘野,那其实他各方面与现在他都会不同。莘野对他影响,早已不光是体现在生活上,还体现在方方面面。
莘野垂着眼,没说话,只是捧起谢兰生脸,给个缠绵吻。
接着,莘野说:“兰生,对你,坚持四年确很难,可放弃更难。”
谢兰生想,如果不是莘野直在他旁边,他未必能毫不在意世俗上“他人眼光”,可,个导演若太看重其他人批评等等,便往往会变得匠气,束手缚脚,失去灵性。他们全都不想在意,可总不能不在意。
不过,因为莘野在,他下子任性起来,尤其是经历2007年那场车祸以后,在摸到莘野那滴泪以后。他会觉得:“活生还有什是定要追求呢?已有他深爱,这辈子不白活。名、利,别人认同,似乎全没那重要。”他可以按自己想法过,想做什就做什,想拍什就拍什,他总感觉,他拥有这种感情,这辈子已经够,他获得每样东西大概都是额外附赠,并不需要太执着,亦不需要太强求,还能活,还能拍,随心所欲,这样就好。
也就是说,如果没有莘野,他那年说不定会……同样,如果没有莘野,他熬不过那个瓶颈,可能也庸庸碌碌,痛苦、挣扎,寻求灵感,跟李贤模样。
不过,不同是,他绝不会去吸d。他知道有很多导演在用这个开发想象,可谢兰生始终认为,好电影需要导演倾注最大智慧,而这只有在个人清醒时候才能做到。李贤却信别人说。
莘野垂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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