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生，”莘野又继续说，“
在景点跟你说说都能看到什
东西，就像
起来
样。”
“……嗯。”此时兰生已经明白莘大影帝
用意——他们两个本应该在影展之后同游柏林，可是自己去不，于是莘野到各景点
——3月3号是莘野要回到北京日子。
柏林时间早上8点，北京时间下午3点，十分出乎兰生意料，莘大影帝打电话来。谢兰生本以为，莘野会在去机场前再跟自己沟通见面。
“谢导，”那边，莘野声音带磁，“飞机会在晚上离开。现在在柏林闲逛。”
“可是，”谢兰生困惑道，“凭借《流浪》拿影帝后，你不已经逛过吗？”
“嗯，”莘野笑，“兰生，现在在柏林墙边个公用电话亭。”
。
盗版商人不盗话，就逼他们盗。
谢兰生想到这里，呲呲牙。
…………
莘野因为还要卖片在柏林又待周，最后卖出125万美元销量来。
“……呀！”谢兰生还挺惊讶。
“嗯，”莘野似乎在望远方，“你知道，柏林墙段早在1990年就被推倒。后来，各国艺术家在柏林墙上面作画，用以庆祝，非常有名。1316米，它是目前世界上最大露天画廊。”
谢兰生说：“是，读到过。”二战后，因为战败，柏林被分为四，苏联占据柏林东区，英美占据柏林西区。1989年11月9号，50万人集会以后，苏联放松对东德人前往西德控制，但是因为传播错误，民众以为“随到随走”，成千上万人到墙下，苏联被迫放开栅栏，而后群众拥而上，并用工具砍砸墙体。1990年6月，东德正式拆除城墙，10月，两德统。
“嗯，”莘野说，“东边画廊是现存三段墙中最长段。《兄弟之吻》是这里画作当中最著名。内容是苏联、东德领导人亲吻照片，象征合作。另外，Spree河就在附近，非常美。”
谢兰生手拎着话筒，想象莘野说东西。
谢兰生被数字震到。
过去，他能卖到欧美片只有《生根》《美丽海》。《美丽海》最为金贵，给他赚45万美元，其中美国20万，英国15万，日本10万，而这回，莘野竟把美国版权给卖到50万美元，合同里还要求对方再出50万宣传费，帮谢兰生打开市场。欧洲版权也是50万，日本则是25万。
这时汇率已经单轨，差不多是比八，不再分为官方汇率和真正黑市汇率，已被统以及规范，125万美元是1000万RMB。而且，中央已经发文，自1996年4月1日起，取消所有经常性国际支付、转移限制，实现人民币经常项目可兑换，也就是说，谢兰生也不用再请香港朋友帮着兑，自己就能去大银行用美元来换人民币。
莘野对此竟还不满，说，等他回国再接着卖。
从没见过太多钞票谢兰生都不敢卖，怕电影局找他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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