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莘野沉默
下，突然说：“
支0.5毫米
笔芯能写25页A4纸，是真。或者说，差不多是真。”突然，给这件事盖棺定论。
谢兰生：“嗯？有证据吗？”
莘野又道：“
当时是不知道，但后来却知道。”顿顿，莘野继续，“谢导，那次……1993年12月21号，分开整整两年那天，想你实在想狠，给你写夜信，写六张笔记本纸，用下去四分之。所以，25页A4纸，差不多。”
“莘野……”谢兰生又有些呆。
他曾经在酒店见过莘野那个大笔记本，不是A4，是Letter，不过尺寸区别不大。那里面有200多封信，其中封特别地长，谢兰生数过，足足六页。絮絮叨叨事无巨细。日期就是1993年12月。而除去那封，其他信都很克制。
“另外，他们还能请来些杂志记者做专访。想想，为能上更多报道们需要制造话题。早早出场也未必就不具备任何优势。这样时间更多，可以制造更多话题。目前打算两天个，直持续到最后天。电影前瞻来上波，影展开幕来上波，同志权益说上波，女人权益说上波，在《酒家女》公开展映时做对比再来波，最后天闭幕式前做总结再来波。已经把每个话题所对应大众媒体安排在相应时段也确定先后顺序，这样，因为有话题，没受邀细分媒体也可能会进行报道，而且，因为有不同切入点，观众也不会厌倦。据所知，其他电影没有这样区分媒体，而《圆满》多轰炸轰炸可能让人印象深刻。广告学上有个理论——个广告出现七遍受众才会有所行动。”这样，他个人没法做太多采访劣势变小。
“原来如此，还有呢？”
“还有些意见领袖。”莘野说，“出发前对当地重要活动摸过底。会邀请意见领袖来电影节看展映，开幕式票有诱惑力。另外，party，记者会，也全都有。”
“好……”谢兰生说，“莘野，拜托。”
莘野哂：“客气什
。”
谢兰生嘴张张，说：“莘野，……”
话到这里戛然而且。因为兰生又想起来此时莘野还在影展，不想让他分心，便道：“没什，好好宣传。”
“当然。”
谢兰生没说话是“想你”。
没错，他
“请务必要做好切。”
“当然。”
两人讨论宣传过后谢兰生干劲上来些，谢兰生又突然想起莘野上次也安慰过他，便小声道：“莘野，谢谢。”
“谢什？”
“《生根》当时胶片废，也是你来安慰。那时候你还骗，说为考CFA，每天复习16个小时，然后吃饭两个小时，睡觉六个小时，其他什都不做。因为久坐，很少喝水，还患上肾结石……还有，支0.5毫米笔芯能写25页A4纸，跟真事儿似。”谢兰生想，莘野总能让他好受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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