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莘野也是终于下床,“昨天吃完杀青宴后祁勇又去蹦跶去,这会儿还没起呢吧,才八
莘野还是昨天那身。上身是皓白衬衫,下身是黑色裤子,腰带箍出美好线条。不过此刻,莘野衬衫被撩起来,半落不落地皱在那,因为半起身姿势八块腹肌紧绷绷,而领口也全都乱,边领子歪得厉害,右边锁骨全,bao露着,还是因为这个姿势那条锁骨尤其突出,肩微耸着。莘野此时正看他,另边大脖筋儿全绷出来,十分硬朗。光从窗帘缝隙进来,整道落在他身上,明晃晃,金链般。
宛如勾引唐僧妖精。
可能因为早上太渴,谢兰生就“咕”地声,喉结动。
莘野没说话,但两边嘴角明显深,还是似笑非笑。
谢兰生又抱着被子,找补说:“太渴。水呢?”
第二天早上醒,谢兰生就觉得不对。
他在莘野肩窝里!
此刻莘野横着手臂,而他自己枕在上面,只手窝着,搭着莘野点胸膛,另只手则横跨过莘野八块腹肌,搂着对方。谢兰生最无语是那手居然还挺浪,不知何时,把莘野衬衫掀开,肉贴肉地搂着莘野。
谢兰生:“……”怎回事……他昨晚上干什?
这时莘野似笑非笑声音在头顶响起:“醒?”
莘野回身拿过杯子,而后也是坐起来。谢兰生刚要伸手接,莘野就轻揽他后脑,说:“来。”
“…………”谢兰生还没等说话,口水就贴上唇,谢兰生就只好喝,而后,是第二口和第三口。如果硬是拿开杯子就会碰到莘野手,谢兰生便乖乖喝。
喂谢兰生喝不少,莘野也把杯子收,道:“你自己就对付对付,还是这样简单点。你嘴唇都干裂,昨天已经说过。”
“……啊,知道。”他倒觉得,北京冬天又冷又干,像莘野般依然还是水润水润才不多呢。
说完这句,莘野看见对方唇上有颗水珠在向下淌,挺自然地用指尖抹。谢兰生只觉得股强烈电流又蹿下来,急急忙忙掀被起床,说:“起起,昨天晚上小红小绿说去庙里呢!”昨晚只有两个人因为有事先离组,今天才是大部队要彼此告别时间,小红小绿在研究后决定白天起烧香。
谢兰生赶紧收回手,“嗖”地下坐起来,回头看莘野。
莘野起床有点慵懒,只胳膊支起身子,他半侧着,转过眸,脸上居然还有印泥:“谢大导您昨晚喝高,用床头红印泥在嘴角边画两坨,还说‘这回总算像半,没有完全不样,还能接受’,然后把拽下来,说睡觉。”
谢兰生他立刻想起“酒窝姑娘”这码,有些怔然。
是吗?他在昨晚喝高时把莘野与她重合吗?放弃寻找“酒窝姑娘”,心甘情愿跟莘野?不过话说回来,自四年前被搅心,他都很久没再幻想自己这个“酒窝姑娘”。
谢兰生扫莘野眼,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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