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
“明天……”室友倒抽
口冷气，几根手指按住兰生
：“别开机。听老哥哥句奉劝，把女主角赶紧换
。”
“啊？”谢兰生十分莫名，“换女主角？为什
？”
室友指指自己头，道：“她有病！精神病！”
“……”
…………
到下午，非常非常出乎意料，本想排演首日走位谢兰生来客人，而且还是他完全没想到过个客人——他几年前在潇湘时关系最好个人，也是他室友，四年多来他们两个时不时地也有联系。
对方直都在潇湘，因此，突然接到“拜访电话”时，谢兰生是脸懵。对方并没有说他是路过北京顺便想见，相反，他道：“兰生，
在北京制作后期，突然间知道个事儿，感觉必须要告诉你。今天下午有时间吗？这次见面越快越好。”谢兰生见对方这样，便告知宾馆地址。
于是，室友上门。
谢兰生给对方斟茶，是柳摇带“碧螺春”，问：“在电话里着急忙慌。说吧，要告诉什事儿？”
不散。那香仿佛顶级迷药，让谢兰生头晕目眩。
莘野道：“再说？”
“……”
“还说不说？”
“……”谢兰生是真不敢吱声。
“她刚刚跟老公离。今年七月俩人离。他们夫妻并不合适，生活直非常勉强，她前老公提离婚。”
谢兰生没说他已经知道（第41章）。
室友道：“她离婚后特别疯狂！周围人都受不！她现在精神状态根本不能正经工作。真，兰生，她发疯那个样子你老哥哥亲眼见过，老哥可以对天发誓！刚才说全是真！不止，你认识王三王四也都知道，你可以问。”顿顿，又强调道：“她情绪不稳定！不要用！”
室友明显并不想说柳摇具体干什，谢兰生也不大想问。
顿顿，潇湘室友又劝说道：“兰生啊，虽然《圆满》是同志片，但女主角不会难请。你这几年名气大，想加盟多去，真没必
“……”室友压低他声音，道，“刚听说……你要拍部新片子。”
谢兰生点头：“对。”他大规模招募演员，对方知道也不稀奇。这个圈子还挺小，又讲人脉，谁跟谁都可能认识。
室友又向兰生确认：“女主演她名叫柳摇，对吗？”
“对。”
“果真是她。”室友发出长长叹息：“电影马上要开机？”
他唇缝闭得死紧，真怕稍微启开点莘野就会再来次，把他推入更深深渊。
而对面莘野却像完全不懂“见好就收”，将那只手收回以后便撑住自己下颌，看着谢兰生，还用刚刚封过唇食指指尖无意识似敲敲耳侧脸颊，低低地笑声儿，说：“让你别说话，不是不让你呼吸。”
“……”谢兰生把眼睛垂下，在对方注视当中闷头吃菜，言不发。
直到吃完进电梯，谢兰生才把明天要注意剩余几点全都说。
说完，摔门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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