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尖上还有刚才谢兰生睫毛落雪化成水珠。
不想蹭在这种地方。
莘野想想,把食指送到唇边,嘬。
而后是中指,而后是拇指。
而谢兰生在他身后,什都没有看到。
们两人又在对岸撑着雨伞继续闲走。皮鞋鞋尖上面沾满雪,洇湿片。
“莘野,”谢兰生又文艺病发作,说,“咱们把伞收起来吧?就在雪里走会儿。”
对谢兰生提要求莘野自然没有不从,他颔首,收起黑伞,却没握紧,而是挺闲散地勾着伞把,拖着它在河岸上走。
雪还在下。谢兰生把双手张开,让雪落在掌心,融化,再落在掌心,再融化,觉得自己能温暖切似。莘野只是微微笑着,偶尔看看侧深沉阿尔卑斯山,或另侧温柔波河,步步地往前走,不知不觉便白头,地上雪被雨伞尖拖出道长长痕。
直到12点半,谢兰生才觉得够,对莘野叹:“行啦,回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谢兰生熊猫妈妈:你他妈就是想嘬!!!
“……嗯。”
他们从河床走上大路,莘野拦下辆车来,看看兰生,掸掸他头发上雪,又将对方额上脸上也并扫。因为看见谢兰生长睫毛上也有几片,他便用手捏着,顺,捋,把小雪花都摘下来,让眼睫毛干干净净。他左手拿伞,右手拇指食指捏着,摘掉左边睫毛上,而后,因为食指沾雪花,便换成拇指中指,摘右边睫毛上。
摘完,莘野手捏着伞,用空手去拉车门。
然而当他即将触到车把手时却挺住。
看着很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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