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说话,当然是默认自己就是容宴事情。卢远心里阵猛跳,搂着他手臂都收紧几分,就怕容宴突然消失,说道:“不会,已经从卢家出来。可以带着你离开这里,也不让你被媒体发现。以后再也不让你受委屈。”
……
夏以琛上次问安均浅有没有看过八卦新闻,安均浅没在意。他都息影,再去关注那些有没八卦新闻,不是自找没趣。以前是不想看但是没办法不关注,现在可是点也不想看到。
安均浅白天忙着公司事情,晚上回家就陪两个孩子。过几天,忽然收到消息,说是卢远要把商业重心移到外地去,不打算在本市继续
卢远说,刚开始有长久打算时候,就是容宴母亲去世那次。在医院里,他看着容宴背影,才发现自己有多想念他。
卢远说,两个人走十几年,都已经过少年时期,这份感情自己以为淡,他面对容宴不会再心潮澎湃,他有时候会觉得无聊,甚至借着谈合作机会出去玩两个月不回来。
卢远说,但是那个人不会,接剧本越来越少,全都是因为希望两个人能常见面。但自己那个时候会觉得没有自由,不懂得珍惜。
卢远说,自己虽然有过反感时候,却真没有想过要和容宴分手。被家里逼婚那段时间,他安慰着自己,就像母亲说,虽然结婚,但至少之后可以见面。就像父亲有很多情妇,母亲也有很多情人,大家都是睁只眼闭只眼就过去。
他知道这也是种伤害,可更多是无奈。但没想到还有更糟糕事情,当时彭家小姐将照片捅出去,他就想立刻去找容宴,但是他没有本事。虽然是卢家掌家人,可父亲母亲就连弟弟手上权利也不少,而彭家更是黑道上人物,他们拿容宴安危威胁他。
容宴听到这里,不知道心里是松口气还是更难受。他高估自己演技,眉头越缩越紧,眼睛酸厉害,就像再也忍不住似,连串眼泪就滑出来,溅落在手背上。
卢远起先有些犹豫,他瞧着容宴双手捂住脸,心里也是抽痛厉害。他想上去抱住容宴,却又怕吓着他,不敢上前。不过也只是片刻,卢远就站起来,走到他身边将人搂进怀里。
“其实,不是想狡辩什,让你原谅什。但还是想跟你说,真还是爱着你,不想和你就这成为陌路人。想很久,觉得自己不应该来找你,可又不想后悔。”
卢远抱着他,容宴并没有推开,本来打算忘以前事情,然后重新开始生活。但那些都是真切发生过事,怎能说忘就忘呢。他也记得两个人第次见面场景,记得卢远说他适合演戏,记得卢远在派对上把自己救,记得母亲去世时候自己哭撕心裂肺……
容宴咬着嘴唇无声哭着,甚至觉得有些呼吸不顺畅,隔很久才说道:“为什总是这样?真不知道能不能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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