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没有想到,回头时候就瞧见走进门卢远。卢家和夏家直是劲敌,他没想过卢远净身出户之后会被夏家请来。
容宴将震惊表情藏起来,面对镜头和闪光灯太久,隐忍也是项必备技能。他只是扫,就将目光移开,但是心跳越来越快,点也不能平息。他以为自己忘记、变淡,但现在才知道,根本就是骗人。
安均浅百忙之中突然想到容宴应该要到,就在人群里寻找,谁知道没瞧见容宴倒是看到卢远,吓跳,就对身边夏以琛说:“你怎把卢远也请过来?”
夏以琛倒是平静,说道:“现在公司和卢远有几笔小合作,所以就请过来。”
“你怎不早告诉,容哥今天
为难,说道:“容哥你要来?倒是有请帖给你,不过怕……”
容宴笑,说道:“其实你多虑,这样子估计没有人能看出来,而且本身也不是什人物,那种大场面,估计也没人在意。”他说着顿顿,然后继续说:“其实是自己想去看看,还是那种话,太羡慕你。订婚宴什,估计辈子也不会有,所以就想看看去。”
安均浅张张嘴,想到雷宗有也说过类似话,突然觉得自己或许是太幸运,虽然经常遇到不顺心事情,但相比之下还是幸运。
安均浅亲自把请帖给容宴送过去,还说到那天要在门口等他。容宴就笑,说不用,不然自己真该成焦点,不想出名都难。没准第二天又会出个关于安均浅订婚宴当天劈腿爬墙新闻。
其实订婚宴当天安均浅非常忙,他要跟在夏以琛身边,和群上流人士打太极或者客套、收贺礼,整个人忙团团转,根本就没有时间去顾忌别。
赵家太子带着过柏也来,当初安泽事情上赵家太子爷帮不少忙,虽然只是说句话事情,不过这个方便可不小。自从那以后赵家和夏家关系还算不错,至少显得近亲不少。趁这个机会,赵家太子爷带着过柏也来祝贺。
卢远被人领着进到宴厅里,第眼就看到穿着西服容宴。他没有去找过容宴,也没再见过他,容宴整容事情当然不知道。乍眼根本瞧不出来,只是觉得有种熟悉感觉,或许是动作和笑容,让他心脏像是被狠狠掐住样,也不知道是跳更快还是停住漏拍。
卢远不确定那就是容宴,因为长相不同。喉结艰涩上下滚动着,他让自己看起来不怎唐突去用余光看着那个人举动,几乎片刻都不离开。
容宴天天都会去瞧卢远给他写邮件,但是封都不回复,只是看。时间长,心情也就平静下来,他甚至觉得或许自己再过些时候就会把卢远忘,毕竟只是段感情。
他来参加安均浅订婚宴,说起来就是太羡慕,所以忍不住来看看。而且安均浅对他很照顾,也是交心朋友,觉得这种重要场面,自己不论如何也应该来当面祝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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