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均浅没有去尚崇苑,看着手机里电话本,邹蓉是夏以琛公司里签助理,肯定不能跟着他单飞,就像她之前样连违约金都交不起。容宴已经去国外,他不想再打搅他生活。最后还是给雷宗有打电话,说自己要喝酒,有没有时间出来喝杯。
雷宗有到酒吧就看到安均浅坐在角落里自己喝酒,现在酒吧里几乎没有人,他格外扎眼,“你怎跑出来,还出来喝酒,身体还没恢复就又折腾。”
安均浅招呼他坐下来,然后笑道:“其实是来和你道别。”
“什?道别?”雷宗有点准备都没有,奇怪看着他,“你要走?”
“是啊,”安均浅点头,为不尴尬脸笑容,说道:“夏老板把和华影合同给,从现在开始就自由。”
以琛,然后离开这里。只是现在对方终于肯放自己走,他又忽然觉得心里不舒服。
安均浅点点头,喉结滚动着,他笑笑,心里骂着自己怎这贱?自己又不是没包养过小演员,就算再捧着,新鲜劲儿过还不是说忘就忘。在这中间期盼着感情和真心,实在太傻。
他觉得自己有些可笑,果然人虚弱时候都是最脆弱最没有智商,他当时还在想着,或许自己真有那点适应夏以琛,有那点习惯,有那点喜欢,可以和夏以琛慢慢试回,试回他上辈子都没当真过“谈恋爱”这种事情。
手边上合同和钥匙让他觉得像是被盆冷水浇中,清醒很多。
“谢谢夏老板。”安均浅冲着他呲牙笑,然后直接把合同撕掉,房本和钥匙放回牛皮纸袋里,说:“今天下午,不,会儿就走。”
“你要单飞?”雷宗有似乎不太赞同,皱着眉有些严肃,“你现在虽然比以前出名,但是要单飞恐怕以后会很苦难吧。
夏以琛觉得心口有点顿顿疼,微微攥着拳,平复下声音才说道:“你身体还没好,等身体好再走。”他说着顿顿,“或者……等中午吃过饭,送你过去。那边家具都是全,已经让人去打扫干净。”
“不用,夏老板不是下午要去公司?”安均浅站起来下床,感觉被子外面果然有点冷,“自己就行,反正之前也去过。而且住不住那里还不定,没准会去别城市找找生计,也说不定。”
夏以琛身体有些僵硬,只是安均浅背着身穿衣服,所以看不见。他想过安均浅会离开这里,这样他们就真要断联系。他本来想将尚崇苑房子给他,至少让他别离太远。不过看来,这点想法也不现实。
两个人中午起吃饭,向往常样,没有冷场没有冲突。这个圈子里,谁不会演戏?
下午安均浅和夏以琛起出别墅,不过安均浅没有让他送自己,直接走。从现在开始,自己终于自由,这才像是真正重生。可他完全笑不出来,想着昨夜两个人温柔亲吻,不过十二个小时,已经是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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