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夏以琛以前收到过根小指,还是他最好朋友。”彭纯芳说,“那也送他根你小手指怎样?这样就可以看看你在他心目中重量,是他那个朋友多点还是你多点。”
,然后就走。
安均浅被人从车里扥出来,半拖半推带着往前走,似乎是进个房子里,有台阶,然后就被推进个屋里,这才给他解开眼睛上蒙布和身上捆绑。
屋子不大,眼就可以看遍。只有张床摆在墙角,对面屋子更小,是个洗手间。其他什都没有,非常空旷。这张床对于安均浅来说太需要,瘫软躺上去,感觉直被捆绑手脚放松下来,几乎不会动,不像是自己。
他瘫在床上半天,每块骨头都酸疼似,很久才缓过劲来。然后才解开衣服查看下自己伤口。他刚出院,做完手术虽然没有危险,但是身体本来就虚弱,伤口也没完全康复。好在路上伤口没有裂开,看起来还保持挺好。
就是手背上被彭纯芳用刀子割两个口子,好在已经不流血,结痂和组织液混在起,看起来挺恐怖。屋里多余东西,安均浅只能将床单撕下来条,然后把手包住,免得伤口碰到结痂撕裂再出血。
安均浅在床上躺会儿,就有人推门进来给他送饭。似乎还是怕他跑,直给他送很少吃,确保他不会饿死。
晚上安然过去,第二天安均浅就被人带出去,在花园里见到彭纯芳。彭纯芳坐在藤椅上喝着咖啡,手边上摆着信纸和钢笔。信纸和钢笔看起来很考究,另外还有个精致信封和火漆戳子。
彭纯芳说:“给你夏以琛写信,就说你在这里,你说他会不会立刻就答应提条件?”
安均浅没有说话,彭纯芳也不气恼,将信纸放进信封里,然后才说道:“不过怕他不信你在手里,所以要那些东西证明。”他说着就看向安均浅,“割你耳朵送给夏以琛好呢,还是什?”
安均浅皱皱眉,说点都不害怕是不可能,这姓彭简直就像个疯子,怕是被自家兄弟逼得走投无路,随时都有可能不高兴就给人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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